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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程還挺長的,你靠著我睡一會兒。」丁燃輕聲在樂鳴耳邊說。
這樣的姿勢以及這樣體貼的聲調,丁燃的男友力展露無疑,而且面色蒼白看起來很孱弱的樂鳴靠在他懷裡也毫無違和感。
樂鳴抬頭瞟了丁燃一眼。
沉浸在保護欲裡的丁燃茫然地眨了眨眼:「??」
「反了。」樂鳴啟唇說了兩個字。
「啊?」丁燃沒反應過來。
樂鳴將腿上的毯子挪了挪,讓毯子能同時蓋住他和丁燃的腿,接著伸手一勾丁燃的脖子,趁他身子一低,把他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好了,就這樣。」接著他自己伏下去,臉貼著丁燃的臉,趴在丁燃身上舒舒服服地閉上了眼睛。
用這個姿勢躺久了其實並不太舒服,半側身體都被壓著,躺三小時估計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但丁燃不想動,尤其在樂鳴把自己的臉貼過來之後,他就下意識地伸手摟住了樂鳴的肩膀,讓兩個人能捱得更緊一點兒。
儘管樂夫人吩咐了司機要幫他們將東西搬回到自己的房子,但樂夫人所認為的「自己的房子」是樂鳴在星市的那棟別墅,樂鳴顯然並不願意在眼前的階段搬回別墅。
「辛苦了,你先回去吧,我們的東西不多,可以自己搬。」樂鳴對司機說。
司機仍有些遲疑,樂鳴又說了一句:「我媽那邊我會去解釋。」
等司機將車子開走,丁燃連忙解下了自己的圍巾圍在樂鳴的脖子上,他們租房的這個小區門面寬敞,綠植較少,站一會兒就能感覺冷風颼颼地往衣領裡灌。
「你是不是當我現在是朵嬌花了。」樂鳴拉了拉自己脖子上的兩條圍巾,有些不太高興。
「不是啊,」丁燃笑了笑,「你現在是我的寶貝疙瘩,再病著了我會心疼。」
丁燃說出這句時完全是發自肺腑,導致嘴快說出了口之後腦子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等丁燃反應過來了臉一紅,樂鳴已經拉開了圍巾把他的脖子也繞了進來,似乎對他的那句話感覺很滿意,走路的步伐也輕快了不少。
儘管很願意被丁燃當成寶貝疙瘩,但樂鳴更願意儘快恢復到自己的正常狀態,而不是一直被丁燃保護著。
在丁燃回公司上班之後他便會常常出門到冬日的陽光裡散步,精神好了之後他還會跑步,這在過去的他的生活裡是完全不會出現的場景。
丁燃在公司里加班的時候收到樂鳴發過來的在路上拍下的照片心裡直癢癢,他一直很想跟樂鳴一起參加戶外運動,或者哪怕不運動,一塊兒散散步也挺好。
但等他加班回到家的時候,樂鳴卻又回到了窩在房間裡寫東西的狀態,或者已經躺在了床上打算休息。
丁燃雖然總覺得有些惋惜,但能回家就看到樂鳴的感覺也不錯,足以讓他忘了偶爾的失落感。
「你這幾天都在寫東西,是在寫什麼呢?」丁燃一時好奇問了句。
「歌詞。」樂鳴坐在床上將筆記本轉了個方向對著丁燃,「你要看麼?」
丁燃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你給我看我也不太懂。」
依照樂鳴過去的習慣,他在寫一首歌的過程中基本都不會透露出任何細節,除非這首歌他認為已經算是個能讓自己滿意的成品。
丁燃對樂鳴願意跟自己分享創作中的歌詞已經非常開心了,但是真要樂鳴改掉過去的習慣,他又覺得不太合適。
他只要看到樂鳴繼續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很開心了……
他就只擔心一件事情,樂鳴寫歌應當是不會影響到身體的,但如果在現階段樂鳴就開始恢復錄歌,嗓子真的能承受得了麼?
可樂鳴看起來卻對這一點完全也不在意似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