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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操縱。 至少在地利上,城中守軍是佔著先機的,守城士兵與攻城的將士圍繞著三面城牆浴血廝殺,攻城戰中傷亡率最高的時刻,就是這種攻城的時候。
夜叉檑翻滾著撲下了城牆,上邊無數尖銳的長釘,扎得攻城士兵頭破血流,一具夜叉擂拋下,便有昝多士兵慘籲著摔向地面,地上又牢牢地插著許多尖銳的木樁,刺得他們腸穿肚爛!
一具攻向城門的木驢車被鐵撞木刺穿了頂部,然後猛火油自上面澆灌下來,緊跟著拋下一支火把,許多士兵渾身著火,慘叫著從木驢車張開的可擋滾木擂石和箭矢的護翼下跑了出來,又被亂箭射死在地上。
一股濃煙從上風頭飄了過來,這是由在上風頭燃燒的青草和揚塵車製造的灰塵構成的濃霧,整個城頭瀰漫其中,慘呼嘶殺中又傳出不斷的咳嗽,十餘具頭車藉著煙塵的掩護悄無聲息地靠近了城牆下面,不管周圍雲梯上不斷落下計程車兵,和城頭拋下的擂石砸得車頂嗵嗵作響,開始專注地挖起了地道。
鍬鎬運用如飛,負責挖掘地道的都是身強力壯的戰士,一旦力竭,立即與後面計程車兵交換,一筐筐土被成排計程車兵運出來,後邊的崖棚 中有通向護城壕的絞車,土倒在絞車的傳送帶上,直倒傾入護城壕,充作填壕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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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噹噹的響聲在嘈雜的戍場上微不足道,可是藏身於兩丈深的洞穴中的劉延郎對外界的喊殺聲聽不甚清,卻對這種直接傳自地下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他的耳朵貼在甏底,仔細傾聽著土壤中傳來的聲音,忽然拔足跑了出去。
“爹,城外正在掘挖地道,距此處分別為東兩百步、一百六十步、一百一十足、五十步,和正前方,西面有三處,相隔大致相同。”
劉繼業眉頭微鎖道;“今日城外人馬攻城與往昔大不相同。往昔他們雖有精良的攻城器械,運用卻不得其濁,如今……似乎換了主將,而且對我們的守城之法似乎瞭如指掌……”
他沉吟了一下,吩咐道;“繼續地聽,傳令各處,在現掘地處,準備摻了砒霜、狼糞、火藥的柴禾,以備一旦地洞掘進城來,鼓風驅敵。同時備火油、鐵擂木,破壞城外擺地的頭車虛棚。”
“是”劉延胡應聲而去。
“轟”
他搶過一把鋒利的短鏟,衝到前邊,在已破開地基的城牆下運鍬如飛,將一鍬鍬泥土掀向後面。
“轟”頭車頂上又是一聲巨響,眼看著一塊磨盤大的石頭從車頂滾了下去,有人大叫道;“團練大人,車頂火起。”
“不管它,挖,繼續挖”
柯鎮惡眼都紅了,城牆下已掘進了七八尺深,每前進一步,兩側都用結實的圓木撐起,已防城牆倒坍。
“轟”又是一塊巨石砸下,頭車頂上破了一個大洞,結實的支架也已有些鬆鬆垮垮的了。
“團練大人,快走,車頂砸壞了。”
柯饋惡不理,咬著牙繼續向前挖掘。
一桶猛火油從從破洞處澆了下來,隨即火起,幸好車下計程車兵早已有備,都已避開了去。
“團練大人,再不走車子要垮了。”兩個士兵不由分說,衝進地洞把柯鎮惡拖了出來。“填柴,填雜…,塞滿了註上油 ”
柯鎮惡狠狠地說著,幾名士兵把早已準備好的一捆捆木柴燒上猛火油塞進洞去,柯饋惡就著那火點燃了一根木柴往洞穴中一扔,抓起大盾,吼道;“撤”
身後的洞穴噴吐著熾烈的火舌,柯鎮惡領著人斷開頭車與虛棚之間的掛鉤,以虛棚為掩護,迅向後撤去。
“轟”
地下本來潮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