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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幾個伸展運動之後,準備去睡覺了。
其實她昨天就是在衛生所睡的,因為衛生所裡有病人,她得值班。一般情況下,衛生所沒人的話,她是可以不值班的。
衛生所的值班室有一張小床,小是對於溫粟粟來說的,其實這個年頭的床都只有一米左右,勘勘能睡個人,翻個身都怕從床上掉下去。她宿舍的那張床,也就這麼點大。
溫粟粟在心裡頭琢磨著,等過一陣子她非得把這些床都加寬,然後睡在上面多翻幾個身不可。
今天實在是有些累了,饒是有些認床,昨晚上到了半夜才睡著的溫粟粟,今天一沾了枕頭就睡著了。
她還做了個夢。
夢裡,溫粟粟還是站在那條『死人河』邊,表情絕望地回頭看向不遠處的霍溫南,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抽噎著說道:「霍溫南,你今天要是敢不把你的內褲拿出來讓我洗了,我就從這兒跳下去!!」
表情是那樣的決絕,聲音是那樣的撕心裂肺。
霍溫南應當是怕她真的跳下去,上前好幾步,想要勸她冷靜。可是現在的她想洗內褲已經想紅了眼,哪裡還會聽他講那些有的沒的?
她就像《情深深雨濛濛》裡的依萍一樣,用雙手捂住了耳朵,將頭搖成了撥浪鼓,大喊:「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不聽和尚念經!!」
霍溫南將頭微垂,實在是拿她沒有辦法,只能嘆了一口氣,狠狠心回頭朝一旁同樣緊張的不得了,甚至跳起了芭蕾的鄧進步說道:「唉,看來今天不讓她洗我的內褲實在是不行了,進步,你回去一趟,把我存下來的那些內褲都拿過來,由她去吧。」
鄧進步旋轉的動作停了下來,咬住下唇,一臉的震驚:「參謀長,可是那些內褲都是你好不容易才攢下來的啊……」
說完又狠狠嘆了一口氣,轉身離去了。
接下來,畫面一轉,突然變成了東北的一個農村,錄音機裡還放著二人轉,院子裡,溫粟粟坐在小馬紮上,面前是一個大盆,裝了一盆的水,旁邊放滿了內褲,溫粟粟一邊洗,一邊樂。
甚至開始唱起了歌:「今兒個老百姓,真呀麼真高興……」
溫粟粟從這個沙雕又智障的夢裡抽離之後,雖然還沒有醒過來,但即使實在夢裡的她,還是覺得內心受到了莫大的衝擊,嘴裡不停地說著:「我……我不要洗內褲……我不要洗內褲……」
聽到這話,那道撿被子的人影動作頓了頓,嘴角抽搐了一下,終究還是將被子重新蓋在了溫粟粟的身上。
或許是睡的並不安穩,溫粟粟嚶嚀了一聲,翻了個身子,恰好壓住了拿著被子的修長手臂……
第二天在軍號聲中醒來時,溫粟粟已經記不起來昨晚上做了什麼夢,只是覺得沒有睡好,特別累,好像幹了一晚上的活。
她手臂向上展開,伸了個懶腰。她每次睡醒的時候都會伸個懶腰,已經成了習慣,因為這樣可舒服了,將眼睛慵懶的眯成縫,鼻子裡輕聲哼哼著,她自己尚未察覺,這在別人看來,卻顯得勾人。
剛伸完懶腰,溫粟粟就看到了從病房裡走出來的霍溫南。
霍溫南因為受了傷的緣故,這幾天是可以休息的。但是他已經養成了早睡早起的良好習慣,所以起床號吹起的時候,也就是他起床的時候。
溫粟粟抬頭,跟霍溫南的視線對上。
溫粟粟坦坦蕩蕩,反倒是霍溫南有些不自在的將視線別開了一些,朝溫粟粟點了點頭。
溫粟粟沒想太多,交代道:「今天你就可以回宿舍了,不過傷口還得上幾天藥,你可以從衛生所裡領藥回去自己擦,也可以來衛生所上藥。」
「還是來衛生所擦吧,我自己一個人也不方便。」霍溫南說道。
說完又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