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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粟粟被逗得笑了笑,眼角眯起來微微上揚,將眸中星河盡數收藏。
她說道:「月芬姐你別著急嘛,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那行,那我就等著了啊。」陳月芬拉住溫粟粟的手腕,一邊感嘆溫粟粟真瘦一邊說道,「等會兒去我們家吃中午飯,姐給你燒好吃的。你瞅瞅你都瘦成啥樣了,等過年回去你爸媽看見了該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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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食堂煮魚湯,若是用小鍋子煮魚湯那還好,可大鍋飯出來的魚湯,味道總是要差一些的。陳月芬在早上採購員去食堂送食材的時候,也買了一條魚回來。
她沒打算做魚湯,在早上出門前,她就把魚殺好了用鹽醃著。等到回來之後,再繼續拾掇魚。
她做魚有自己的方法,既不是做魚湯也不是紅燒,而是將魚塊醃製好之後,先用油炸一下,等魚皮被炸的酥脆之後,再把魚塊撈上來,把多餘的油用碗盛出來,下回還能拿來炒別的菜。
用她的話說就是,她又不是敗家娘們,咋可能浪費油?
更何況這時候的油可精貴著呢。
接著再把切好了的辣椒放進鍋裡炒,等辣椒味兒炒出來之後再把魚塊丟進去一塊炒。這樣做出來的魚雖說沒有做成魚湯那麼鮮,但是味道卻是上乘。
魚皮酥脆,魚肉經過油炸之後外表酥香,內裡鮮嫩,湯汁也被吸進了魚肉裡。紅綠相間的辣椒配上香酥的魚肉,配色鮮亮,香氣濃鬱,令人看了就移不開目光。
不論是上輩子的溫粟粟還是穿書之後的溫粟粟,都是沒怎麼進過廚房的,更是不懂炒菜這些。
但來到陳月芬家,溫粟粟儘管是被嬌養著長大,但不代表情商低。既然決定從今往後都來這兒蹭飯,她也得討喜一點,別的不會做,幫著洗洗菜什麼的總得自覺一點不是?
按照陳月芬的意思是讓她在一邊休息就行了,但溫粟粟堅持幫著洗菜。
今天除了魚之外,還有蘑菇,空心菜,這些都是需要溫粟粟洗的。溫粟粟坐在小馬紮上,看著盆裡的蘑菇,一時之間有些懵逼,以前都光顧著吃去了,還真沒洗過蘑菇……
遲疑一下,溫粟粟才有些羞赧地問道:「月芬姐……蘑菇應該怎麼洗啊?」
陳月芬剛將魚從鍋子裡盛出來,聽了溫粟粟這話,笑得露出大白牙:「我就說了讓你在邊上看著就行,你還不樂意,看看,遇上難題了吧。等著,我來教你。」
蘑菇有些大,得先把髒的部分洗乾淨,清洗兩遍之後再把蘑菇撕成小瓣就成了。
溫粟粟照做,至於空心菜她會洗,就不需要陳月芬教了。
再炒了一個菜之後,陳月芬說家裡醬油沒了,本來想叫大柱去打點醬油,可大柱不知道跑哪裡玩兒去了,還沒回來,她只好拿了醬油壺自己去了。
「粟粟,我出去打瓶醬油,你要是把菜洗好了就去坐著休息,桌上有我剛曬好的南瓜子可以吃點。」陳月芬交代溫粟粟。
溫粟粟點點頭:「我知道了。」
大概十幾分鐘之後,陳月芬就回來了。只不過她是笑著出去,罵罵咧咧地回來的。溫粟粟看得一頭霧水,還以為是遇上林靜好,被林靜好給氣得,趕緊問道:「月芬姐,你這是怎麼了?」
陳月芬一邊炒菜,一邊噓聲嘆氣:「還能是咋,剛剛我去打醬油的時候,看到個女知青在跟朱建明說話唄,也不知道說的些啥,湊的那麼近,真是氣死個人了!」
朱建明就是陳月芬的男人,朱連長。
溫粟粟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陳月芬這話的意思是朱連長跟別的女知青之間有什麼?但她來了兵團半個多月,好像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方面的傳言。
她雖說跟朱連長接觸的不多,但總覺得他不像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