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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再說話的人是仲襲,他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一杯咖啡,很優雅的品著。我偷偷瞄了眼安閒的仲襲,卻和他的視線撞在了一起,那瞬間就像是當小偷被發現了,緊張的頭皮發麻。正當我不知道怎麼解除這尷尬的時候,仲襲破天荒的主動說話了。
“耳朵還疼嗎。”
他的聲音一向低沉柔和,擁有著極致的細膩溫柔。
我怔了怔,發傻的扭頭看了眼仲襲,他有些不悅的冷凝著我,問:“於紙,我問你話呢,你是沒聽懂還是耳屎太多沒聽見?還是說你已經蠢到需要我找個老師教你漢語了?”
“你——沒,我耳朵不疼了,呵呵……”
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生氣也不是,我只得微笑著隱忍下來。
不過仲襲關心來的莫名其妙,有點讓人心裡發毛。
雖然罪魁禍首是他。
“我前些天沒事做,無聊沒事幹,就找人查了查你們家的事,你小時候被你媽媽打了一巴掌,左耳聽不見任何聲音,因為家裡窮,只能掛個號,連醫藥費都付不起。上次情緒太激動扇了你耳光,正巧也在左耳,好像是流血了吧,你也沒去看看,真的扛得住嗎?”
我安靜的聽著,過往的故事一幕幕浮現在眼前。
時光荏苒,多少曾經成了蹉跎。
“我為什麼扛不住,又不是耳聾了就要死了。”我無奈的笑說著,仲襲詫異了下,想了想後說:“也是,大不了就是重要的話耳朵聽不到罷了。”
“重要的話嗎,老師上課說的我都聽得見,筆記也做的挺好的,一個耳朵失聰並沒有給我帶來太大影響……”我低著頭回憶著以前的事情,聲音無力的說著。
耳聾帶來的影響很大,我自己比誰都清楚。
英語聽力聽的不怎麼好,聽力部分分很低,有些字音我也讀的不好。
不過那些事情和漫長且痛苦的人生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於紙,你過來點。”
仲襲放下了手裡的咖啡杯,他向我勾了勾手指。
我很聽話的向他的方向移動了點,他寬大的手掌蓋住了我失聰的耳朵。
司機為了透氣,開了車子的天窗。
泛黃的光落在他俊秀的臉上,我模糊中看到他的嘴角似乎有一點笑意。
然後,他的嘴一張一合了五六次,而我卻一個字都聽不到。
“我們玩個遊戲。”
看見我兩眼烏黑的傻樣,仲襲難得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我揉了揉有點紅的耳朵問他:“你說吧,什麼遊戲。”該死的好戰基因讓我在最後又添了句“我奉陪到底。”
正文 (5)我們不是知己卻自以為是的認為熟知彼此。
“很好。”
仲襲狡黠一笑,伸手整理著我皺了的衣領,眸含笑意的問:“那你告訴我,我剛才捂著你耳朵時,說了什麼?”
他極其棘手的問題徹底難倒了我,聽力本不強,再加上車窗大開著,壓根沒辦法聽得見仲襲的話。
“我不知道。”憋著不屈服的意念,我洩氣答道。
仲襲重新靠回車座上,沒有迴音。
窗外淅淅瀝瀝的飄起了場雨。
明媚的陽光早不知收去了哪,陰沉厚重的雲層令天色陡然變暗。
雨水透過天窗均勻的潑灑著。半長的碎髮就這樣被清冷的雨水,明目張膽的吞噬的濡溼,刻骨的寒意爬滿全身。這種寒冷無時無刻不再提示著我,我活在眼前,活在當下,過去受再多的苦難,那都是過去的了。
“你不冷嗎。”
仲襲皺眉側目看著我溼漉漉的頭與肩,不解的問道。
一場秋雨一場寒,假期過完,接踵而來的便是秋天,被淋的徹頭徹尾的,又怎麼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