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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一邊說著,還一邊伸著兩根手指在自己眼前和他們之間比劃,一雙眼睛賊溜賊溜的。
「說到底,你這不就是……不知羞恥?」
「……」
與高長恭一番靈魂對話後,芳菲被狠狠噎了一把,臉上笑顏瞬間僵硬,怔了一會之後,乾脆破罐子破摔大方點頭承認:「……對,可以這麼說!」
她就是沒啥羞恥心。
反正羞恥心又不能拿來當飯吃,偶爾丟一丟,也沒多大關係的吧?
「呵……」高長恭輕哼了一聲,卻是單手抓著韁繩,抬起另一隻手輕輕撫上鬼面的邊角,然後一扯,鬼面順著他手中的力道滑落,一張似玉無暇般的面容展現於芳菲眼前。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他微垂眼簾,深沉的眸底似倒映著清透月光,只一眼,便足以令人心神蕩漾,流連……忘返。
絕,很絕!
儘管這張臉芳菲看過很多次了,可當他摘下面具的那刻,清俊又精緻的面孔還是把她給驚艷到了,在鬼面的烘托下,他的眼角眉梢則顯得更加柔美雋秀。
芳菲痴痴地望著他,肆意欣賞這令人心醉的容顏。
如果可以,芳菲還真想佔為己有。
這一刻,佔有慾簡直爆棚!但是芳菲不能有其它作為,只能看著他。
高長恭的視線一刻也未曾在她身上停留,就算是微垂眼簾,也只是用餘光看了看她,對於芳菲目光灼灼的注視,他好像全然沒感覺一樣。
「看夠了嗎?」
冷淡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芳菲眨巴著眼睛沒說話,視線還是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的臉。
此時駿馬剛好行駛到一塊石頭前,它非常敏捷地高抬前蹄,速度未曾減慢,一舉跨了過去,然後繼續朝前奔跑,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但是馬背上的人就不一樣了。
「啊!!」
芳菲本來還在盯著高長恭看,駿馬突然抬起前蹄往後仰,震得芳菲感覺整個人都騰空飛起了一瞬,身軀不受控制地狠狠撞向身後人的胸膛,使得她驚慌大叫了一聲。
而身後人手裡拉著韁繩,身軀穩如泰山,溫熱的氣息以及蘭花的幽香將芳菲包攬無餘。
心中悸動的同時羞憤也隨之而來,芳菲十分不爽,下意識就回頭責問:「殿下你是不是故意的?就為了……」
就為了讓她少看他兩眼。
可是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出口,芳菲瞬間就僵住了——她的後腦勺本來抵在他的鎖骨處,這一回頭,鼻尖剛好就碰到了他的脖頸,最要命的是,她的嘴唇與那白皙如玉的肌膚只差咫尺之隔,只要再稍微往前一丁點兒,芳菲就要親上他的脖子了!
高長恭的領口並不高,芳菲微垂眼簾,甚至還能隱約看到他那領口之下的鎖骨。
分明在外行軍打仗,怎麼還能長這麼白嫩??
芳菲的神智都開始有些呆滯了,責問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她嚥了咽口水,也懶得去強迫自己鎮定了,緩慢地轉過頭去目視前方,眼神放空,心臟一陣一陣砰砰亂跳。
不一會兒,芳菲便情不自禁回眸偷看身後之人,卻見那清冷的眸光之下,好像隱隱含著一絲笑意。
他什麼意思??
芳菲有點懵,看不太懂這人。
回到軍營後,就見斛律光已經率軍回到營地,對於此次突襲失敗,他也深表歉意。得知段韶和高湛皆已在趕赴洛州的路上,斛律光難得聽從了高長恭的建議,先按兵不動靜候段韶到來。
而許願自回來後便發起了高燒,感染了風寒,只能整日窩在營帳內,芳菲便一直在旁照料。
營帳裡的另一端,芳菲在面前的桌案上擺放了一張地形圖,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