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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珊隨口問：「多高？」

「大概，也就比漁場主稍微好一點吧。不過你們兩個不一樣，你們兩個年輕，在這個年紀有這樣的水準，你們算得上是貨真價實的天才。」

「也許，天才就是空間選擇你們的一個原因。」兩天之後，出現在這裡的艾伯特這麼說，目光中閃動若有所思的光芒。

他是過來看看蘇珊的，並告訴蘇珊，那個所謂的發布會在哪一天舉行。

「其中也有你的功勞，有你的名字。」他問蘇珊：「你願意把你的名字放上去嗎？」

「當然，不管你的名字是否在發布會上公佈，你的個人資訊上都會有記錄。聯盟從不虧待有功之人。」

他身上有種歷經了長久的時間而產生的從容，與他交談的時候，蘇珊不自覺地就鬆弛下來。

「你的建議呢？」蘇珊問：「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艾伯特微笑：「我的建議，是暫時不要。林場主說過之後，我思考過，你與漁場主目前需要更多的時間安穩發展。」

蘇珊毫不猶豫：「那就聽你的。」

她正在嘗試握住用來訓練的小球，卻往往一不小心就捏碎。連續捏碎幾個之後，她乾脆黑著臉不幹了。

艾伯特在旁邊看得饒有興致，在她停住的時候忽然問：「你的精神力等級是多少？」

這個問題問得好，蘇珊也不知道。

畢竟這年頭雖然已經有了精神力等級的區別，但精神力超過兩級的依舊是少部分人，能測量精神力等級的東西也不是隨處可見。

「依據我的判斷，精神力等級不超過4的人是不可能被空間選上的。」艾伯特忽然丟下一個雷：「空間的日常操作需要的差不多這麼高等級的精神力才能完成。」

蘇珊：？？？對不起我不知道！

她的表情太過震驚，很好地取悅艾伯特，令他低低地笑起來：「所以，你確實是一個天才。」

他讚賞地看著蘇珊：「我很期待你的未來，蘇珊。」

他若無其事地留下一句話離開，丟下被炸了一下的蘇珊暈暈乎乎地好半天才回神。

等他離開之後，彷彿忽然成了真空地帶，一個多餘的人都沒有的空間裡，才慢慢地出現其他的人。

蘇珊的訓練持續了接近一週才總算是大概完成。大概的意思是，她不會踩碎地面也不會掰斷餐具，但是偶爾與人打招呼的時候還是有點摸不清自己的力度。

所以，寧寄風從她後面拍她肩膀的時候，差一點被她一個轉身撞飛出去？

蘇珊被嚇了一跳，被撞得形象全失的寧寄風也被嚇了一跳。

「你是不是想提前幹掉我好早一點上位！」他壓低了聲音，小心地看看四周：「我已經提醒過你了，不要幹擾我的事。但是現在，你佔據她太多注意力了！」

蘇珊：啥？

她一臉茫然的表情讓寧寄風更加生氣：「你別裝傻，我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我不幹了，你也不要想討好！」

留下這麼一句話，他轉身離開。蘇珊在他身後困惑地眨眨眼，又眨眨眼。

所以，發生了什麼？

「大概，是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吧。」蔣欣悅的聲音居然從背後冒了出來，嚇得蘇珊一個激靈。

定睛一看，出現的卻不是她的真人，而是投影。她本人大概還在某個酒會上，背景中一片紙醉金迷。

看著對方捏著酒杯裊裊婷婷站在那裡，蘇珊問：「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

蔣欣悅含笑點頭，一臉渾不在意。

「你知道他的目的？」

「當然。」蔣欣悅的回答帶著不在意的鬆弛：「為了我的錢。這些年他這樣的人很多。」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