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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溫蒂抱著雙臂觀察她,想來想去,還是理解不了翠翠的心態。
她當然無法理解。即使溫蒂的家庭只有一個爹和一條狗,也是在充滿希望的環境下長大的,這時的她只有作為強大魂師,讓海德和鄉親們今後過上好日子的信念,她的希望來源於愛她的人,也必將回饋給她愛的人。
但名為翠翠的女人,已經沒有要愛的和愛她的人了。就算她獲得魂環,成為了真正的精神系魂師,但代價卻是覺醒了“鼠毒”——臭名昭著的魂師性病,這真的值得嗎?
她的人生本該劃上一個句號了,到此結束的話,到底是樁不失悽美的逸事;可惜,有人卻將其強行延續了下去。
多麼不解風情啊,如果翠翠消散在自盡的那一槍裡,那麼她卑賤的生命也會為悲劇性所點亮吧;可若是接著續寫下去,就將淪為狗尾續貂的庸例,她的心中已沒有希望,在沒有光的未來承受“活著”的酷刑,人生已不可能再發出一點光芒了。
不能發光的人,丟掉就好了嘛,我真是不理解……
什麼?我是誰?
別緊張,我是?鬱■俁?■■■?■■篳■■■膚■■■■?????
褫?眕■眻##■薊&&$■■
■■■■■■
好痛。
撞上陳真真的那一刻,李詩棠只覺得自己撞上了一面鐵壁,額頭生疼。再睜開眼時她發現額頭就貼著地面,而她一時間竟沒發現區別。
也就是說,陳真真的胸肌硬得跟地板差不多!
痛死了……李詩棠的腦殼裡還殘留著硬物相撞後的餘音迴盪,她看東西好像都重影了,不然沒法解釋為什麼她面前有兩個一樣的人,只不過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等下,這好像不能算重影?
李詩棠使勁甩甩腦袋,終於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她身處一個偌大的廳堂裡,佈置有點像史萊克城的市政廳,但更加簡陋。天花板高五米,四周牆壁垂掛古舊的赤紅布毯,上面紋著熟悉的蛇形圖案,作為裝飾。此外,就基本是簡單的木製傢俱。
而房間最深處,最大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一個低垂著腦袋,身穿深紅大衣的人。
不僅外服深紅,他的頭髮也是深紅色,因為垂著腦袋,李詩棠看不見他的臉。
但能肯定的是,她沒見過這個人,對此人毫無印象,即使在翠翠的記憶裡,也沒見過。
“晚上好。”
在她有些茫然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但詭異的是,李詩棠一時間竟聽不出這聲音的任何特質,別說形容音色了,她甚至判斷不了性別。
而當她望向聲源,就見那站在椅子旁的“人”也在看她,對她露出微笑。
李詩棠呆住了。因為她發現,這個站著的“人”,與其說和椅子上的人長得一模一樣,不如說和所有人都有相似之處,她完全概括不了此“人”的相貌。
正因為和任何一個人都有共同點,所以此“人”既是每一個人,又誰都不是;此“人”擁有任何人的“外貌特徵”,又沒有任何能辨明“他”的“外貌特徵”。
“他”,姑且稱之為“祂”好了,李詩棠只能如此形容,“祂”是一個既能被認知到,又無法被準確認知的“東西”。
而這樣的“東西”,她已見過不止一次。遞給她“攻略手冊”的“編輯”,翠翠記憶裡與她交易的“某人”……辨不出相貌的“人”,毫無特徵的“人”,反而在重合的記憶中出現了明確的,可以被辨認的“特徵”,這一次則尤為強烈。
“請問,您是哪位?”她開口問道。
“我,”那“人”用涵蓋了世上所有人音色的聲音說道,“我們……”
那聲音陡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