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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舞會那天還好看,他笑得燦爛,在這黑漆漆的屋子裡,他舉著一根粗蠟燭,一下就照亮了利亞。
“沒有別的蠟燭可以插在蛋糕上了,我只找到了這個。”他把蠟燭放在了桌子上的蛋糕旁,牽著利亞坐到沙發上。
利亞說:“你穿西裝真好看。”
他得意地笑著,說:“當然。我從小最盼望參加生日宴會,這樣就可以像大人一樣穿上西裝禮服了。”
德拉科還是和以前一樣自信。
他又問;“你的生日呢?等你生日的時候,我們也一起過吧。”
“我忘了……沒有人告訴過我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德拉科的眼裡是灼灼的火光,他摸了摸利亞的腦袋,說:“那我把我的生日分享給你。重要的人,和重要的日子,都是我的。”
利亞說:“你真貪心。”
他沒有回嘴,而是閉上眼對利亞說:“我們該許願了。”
利亞也閉上了眼睛,但她什麼願望都沒有許,如果一定要有什麼心願,那就是希望德拉科的願望成真吧。
許完願後,他們一起鼓著腮幫子吹滅了那根粗粗的蠟燭,由於沒有刀叉,他們只能用手抓著吃完那個蛋糕,德拉科說除開在圖書館裡的那幾次,這是他這輩子吃得最狼狽的生日蛋糕。但他們吃得很開心,滿臉的奶油都遮不住他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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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休息室後,利亞說要臨時送他一個生日禮物。他把德拉科叫到能看見黑湖的玻璃窗前,巨大的帷幔將他們遮得嚴嚴實實
她把手伏在玻璃窗前,倒數著“五、四、三……”
在她唸到“一”的時候,只見窗外的礁石後湧出五彩斑斕的魚群,它們猶如天空的彩霞飛舞變幻著,平日陰暗無光且無人注意的湖底頓時吸引了所有學生的目光,他們都吃驚地看向那些歡悅起舞的魚群。
流光溢彩的水母漂浮在化為天境的湖水中,它們好似螢火蟲一般絢爛了深藍色的寂夜。那隻巨大的八爪魚滑稽地吐著形狀各異的泡泡,與魚兒們碰撞後綻放出彩色的水沫兒。
她已經越來越能熟練地運用澤的力量了,連利亞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美的畫面。
德拉科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景象,他很震驚利亞是怎麼做到的。
利亞說:“是愛。”是澤的愛和善良賜予她這樣的天賦。
但德拉科卻臉紅地仰起了頭,他以為是利亞對他的告白。
他們怔怔地望著玻璃窗,雖然只有一牆之隔,但那面玻璃卻透明得如空氣一般。德拉科的手越來越靠近利亞,他試探性地碰了一下利亞的手,見她沒有躲,便輕輕覆了上去。利亞偷偷地用餘光掃了一眼德拉科後,回握住他溫暖的手。
帷幔外的學生也絡繹不絕地討論了起來,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湖底的生物起舞。
聽見他們的討論聲,德拉科很驕傲。他們不知道這是利亞獨獨為他準備的,被人聲鼎沸所遮掩的,是僅他們兩人知曉的隱晦秘密。
隨著魚群散去,同學們的聲音逐漸減弱了。
“你喜歡嗎?”利亞問。
“很特別。”德拉科說。
他總這樣,不會直面回答問題,但他的小表情可以說明一切——他很滿意而且很享受。
“那,再見?”利亞說。
“明天見。”德拉科說。
他們依依不捨地放開了彼此的手。
“利亞——”
就在利亞快掀開帷幔的時候,德拉科叫住了她。
“讓我抱一抱你。”德拉科有些難為情地說出了這句話。
還等不及他反應,利亞就已經鑽到他懷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