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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聽到聲音,撒腿就跑。 寧晚橋的箭沒有射中。 阮穆寧就讓她拿前面的樹來試。 他教了她半個多時辰,寧晚橋終於能瞄準了。 後來兩個人又往山裡去,這次她看見兔子後,有了手感。 雖然還是沒有射中,但射出去的箭總算能擦過兔子的白毛,也算是進步。 阮穆寧道:“你第一天學,已經有如此成就,是個不錯的苗子。” “太子不用安慰我,我不會傷心的。我擅長醫術,從不會拿自己的短處去跟別人的長處比。” 阮穆寧笑了笑:“今天抓的兩隻兔子,給你做烤兔?” 寧晚橋想了想,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平常都是太子做這些事,要不今天我來煮晚飯?” 阮穆寧看向她,見她嘴角上揚,估計腦中又在打他的主意。 他順著寧晚橋的話問,“你要親自煮給我吃?” “自然啦。”寧晚橋笑著往前走,眼裡的笑快要抑不住,“不過太子要抓住我,才可以的哦。” 他習武,抓她易如反掌。 阮穆寧思忖時,寧晚橋已經大笑著往前衝跑。 見她如此高興,阮穆寧配合地上去抓她。 準備抓到她時,寧晚橋突然轉過頭來,一個小圓球砸到他身上,瞬間散開來,並沒有任何感覺。 原來是在這裡等他。 他並沒有上去抓寧晚橋,而是快步追她的腳步。 寧晚橋彎腰去拾雪的時候,看到阮穆寧就離她五六步遠,忙快速朝屋子跑去。 她笑得很開心,不斷地回頭讓他快點去抓她,頗有挑釁的意味。 阮穆寧點腳踏過雪地,直衝到她面前,要抓住她的時候,寧晚橋反過來抱住他,在他愣住的時候,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調戲似地笑著滿意地跑了。 面板上柔軟的冰涼慢慢消散,阮穆寧忽聽寧晚橋笑喊:“我想要太子活躍點,真是太難了。” 他看到寧晚橋進入堂屋,不過一會兒又出來。 她已經解下披風,袖子捲上去,露出細白的手臂。 阮穆寧輕聲道:“小心著涼了。” “不礙事。方才我說了,只要太子抓到我,今晚上的晚飯我來煮。” 阮穆寧處理兔子的時候,寧晚橋就在旁邊自制燒烤調料。 等阮穆寧處理好了,她就開始醃製。 約莫過了兩刻鐘,火爐的火燃了,她在上面架了架子翻動燒烤。 不一會兒,油開始滋滋往外面冒,浸亮了整隻兔子,空氣中也開始混合著烤肉的香味。 阮穆寧道:“這個調料很獨特。是你名下食肆所用?” “嗯。芙清和秀茶知道這個方子,日後她們離宮了,可以一起好好經營食肆。” 肉烤好後,寧晚橋把一個兔腿給他,“太子快嚐嚐。” 阮穆寧吃了一口,“口感酥脆,外焦裡嫩,兔肉的鮮美並沒有被醬料掩蓋。” 得到這樣的讚美,寧晚橋心情愉悅到了極點。 兩個人吃飽後,阮穆寧處理公務,寧晚橋研究藥丸。 兩人在同一個屋子裡,互不打擾地相處了快一個時辰。 阮穆寧忙完了,揉了揉太陽穴,看到寧晚橋全神貫注地埋頭,便拿起紙來作畫。 等他畫完成了,寧晚橋正好抬起頭放鬆脖子。 看到案上一張大大的畫像,且是她埋頭苦幹的樣子。 寧晚橋眼睛亮了一下,“太子畫得栩栩如生,送給我了?” “你若喜歡,我可以月月送你。” 寧晚橋仔細來回看,阮穆寧把她那些細微的神態也描繪得栩栩如生。 想必方才阮穆寧一定是對她觀察入微,不放過一絲一毫。 所以才能把她畫得那麼好。 寧晚橋眉眼染上笑,“不用月月,只要一年畫一次就好。等我老了,可以拿來回憶。” 阮穆寧把畫收好,“那便從今年開始,日後每年過年,我都幫你畫一張?” “那我先謝過太子。” 寧晚橋行了個萬福禮,卻突然被阮穆寧抵在大案上。 她忙摟住阮穆寧的脖子,小聲又帶著一絲撒嬌:“太子?” 阮穆寧摸上她的唇,來回撫摸,低聲道:“方才你說我不夠活躍?” 寧晚橋訝異地看他,盈盈一笑,“太子要證明自己很活躍?” 下一刻,她的身體後仰,阮穆寧整個壓上來,把她壓在案上。 他親暱地蹭著她的雙唇,抓著她的手撫摸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滾燙的肌膚要灼傷她的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