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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和你早就無話可說。&rdo;陳一凡一口回絕，&ldo;我恨你！&rdo;
劉念聲音疲倦，&ldo;對不起一凡，我知道讓你為難了，以後真的不會了。&rdo;
陳一凡怒氣沖沖，&ldo;這話你五年前就說過，我不會再相信你了！&rdo;
第24章 停留
五年前，劉念把新的合同交給陳一凡，&ldo;一凡，相信我，我們都是為了明德。&rdo;
把合同掉包以後，陳一凡幾乎用光了所有力氣，在天台上，她狠狠地撲進愛人的懷抱裡，緊張地瑟瑟發抖。
&ldo;一凡，沒事啦。&rdo;劉念溫柔地抱著她安撫，&ldo;對不起，我知道讓你為難了，以後不會了。&rdo;
陳一凡低聲道，&ldo;怎麼辦，我們背叛了梅先生，我們背叛了老師！&rdo;
&ldo;沒有，你沒有背叛。如果有錯有罵名，也都是我的事，你是無辜的。&rdo;劉念抱緊心愛的女孩兒，&ldo;但我相信，時間會證明我們今天的選擇，是對的。&rdo;
陳一凡不敢再回憶下去，只是低聲問，&ldo;劉念，五年前你為了明德，偷換合同，趕走了梅先生。今天，又是為了明德，你又把他請回來。你難道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嗎？&rdo;
五年前陳一凡對劉念是滿腔的愛意和滿心的信任，但現在，她已經對劉念失望。
劉念舔了舔乾澀的嘴唇，&ldo;也許吧，但是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rdo;
過了很久，劉唸的雙腿因為長時間站立而顫抖麻木，陳一凡才開了門，&ldo;進來吧。&rdo;
劉念開口，&ldo;一凡……&rdo;
陳一凡直接喝斷，&ldo;劉念，我們的默契與合作，都不存在了，面對現實吧。我們好聚好散，行嗎？&rdo;
劉念覺得滿心苦澀，&ldo;因為柳青陽嗎？還是因為我這樣做傷害了梅先生？&rdo;
陳一凡搖頭，&ldo;和別人沒有關係，我只是在說我們兩個。&rdo;
&ldo;陳一凡！&rdo;劉念已經多年沒有連名帶姓地叫她，他幾乎要承認自己的著急了，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在一點點失去眼前最愛的人，可他無能為力，只能垂死掙扎，&ldo;我知道你一直對五年前的事情耿耿於懷，不管我怎麼對別人，不管你認不認可我的做法，我對你，始終沒變過。是的，我承認，我當年不該讓你……但凡我有其他選擇，我都不會捨得讓你去置換梅道遠的檔案。這次也是一樣，一凡，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你就不能站在我的立場去考慮一次嗎？&rdo;
哪怕發生再多不愉快，陳一凡也始終無法真的狠下心來面對劉念。無論是最開始的追求，後面的守護，還是如今的執著，劉念真的太愛她了。而她對劉念卻始終無法用情太深，這是她的錯。
但她不能一錯再錯，拖得兩個人繼續耽誤下去。
陳一凡垂下頭，&ldo;抱歉，劉念，就當我對不起你。&rdo;
劉念深呼吸兩下，才換了個話題，&ldo;等我說完一件事，你再決定去留好嗎？&rdo;
陳一凡又笑了，劉念大概是真的不懂她，&ldo;已經沒有什麼能改變我的想法了。&rdo;
劉念一針見血，&ldo;梅先生剛才說，讓柳青陽作為他的代理人，全權負責理想國專案。&rdo;
&ldo;你說什麼？！&rdo;陳一凡聽後果然一驚，&ldo;怎麼可能？&rdo;
劉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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