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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靖舒給蒼溟留夠了足夠的物資,又給了她一隻靈狐分身方便日後聯絡,千叮萬囑之後才帶著雲鈺連夜離開墓室。 兩人繞過鸞鳥的巡邏,往白族的西方天柱飛去。 到了第二天深夜,遠方才終於出現了天柱巨大的剪影。 高靖舒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悄悄落地。 “這根柱子和玄王那裡的不一樣哎。”雲鈺的心咚咚直跳,又架不住內心實在好奇,抓著他的袖子問道,“這麼遠都能看到它在發光!之前在玄王那邊,天柱一片黑什麼都看不清。” “四方天柱本來就不一樣,朱王那根還會冒火呢。” 高靖舒心不在焉地回話,兩隻眼睛一刻不停嚴密觀察著周圍:“白王天柱下的法陣叫監兵宮,二十年前白王被殺,監兵宮自此關閉,要不然我們想偷偷從這邊摸上去是不可能的。” 雲鈺大氣也不敢出,跟著高靖舒一路摸黑繼續前進。 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幾個剪紙小人放出去當做眼線,精準地避開了守衛。 “你是真的會很多奇奇怪怪的法術嘛。”雲鈺偷偷好笑。 高靖舒自吹自擂:“你以為我這一百年是怎麼一次又一次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逃跑的?” 雲鈺陰陽怪氣地誇了幾句,兩人很快就進入了監兵宮。 這麼順利的行動讓她倍感不安地抱住高靖舒的胳膊,腦補出無數種危險的畫面:“大狐狸,監兵宮應該是很重要的地方才對,為什麼守衛這麼鬆懈呢?你有沒有聽過空城計,我們該不會中計了吧?” “中什麼計啊,這裡本來就沒人。”高靖舒嫌棄地抿抿嘴,“白族被滅二十年,法陣需要白虎神君甦醒才可以再次運轉,否則監兵宮也就是個聽起來很牛掰其實屁用沒有的宮殿罷了,能安排幾個人每天過來巡視一圈已經很敬業了。” 進入監兵宮後,果然和玄王的執明宮如出一轍,只是中心的玄武神像換成了白虎,法陣則完全熄滅沒有一點光芒。 高靖舒抬腿就準備過去,嚇得雲鈺一把按住他不讓動。 他笑了笑,這次是主動拉住瑟瑟發抖的女子走過去:“別擔心,執明宮的玄武法陣雖是被破壞,但力量依然強大,監兵宮的白虎法陣則是完全封印沉睡,不會有事的。” 果然如他所言,一直到兩人走到白虎神像的面前她也沒有出現上次那樣瞬間窒息的感覺。 雲鈺鬆了口氣,不解地問道:“你跑到這裡來做什麼?我們也用不了這個法陣,明天還是得御劍飛上去呀。” 高靖舒繞著白虎神像仔細轉了一圈,似乎是在觀察著什麼:“嗯,但是上去容易下來難啊,我又不會飛,不可能直接跳下來吧。” 雲鈺臉一黑,頭皮發麻地問道:“你不會到現在都沒想好逃跑的方法吧?” “我一直在想辦法啊。”高靖舒衝她眯眼笑起,抬起一根手指戳了戳白虎的腦袋,將之前那個白族大祭司親手製作的護身符木牌小心地塞到了虎口中。 雲鈺哪裡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高靖舒往後退了一步,剛才還完全熄滅的法陣竟然明滅不定地閃爍了一剎。 “咦?”雲鈺趕緊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高靖舒卻在這一刻長長舒了口氣:“好險,竟然被我賭對了。” “它能用了嗎?”雲鈺又驚又喜,立刻又被潑了一盆涼水,“用不了,要是這麼容易就能用,我們現在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摸上羲和城了。” 雲鈺眉頭緊蹙,一跺腳:“都什麼時候了,別賣關子!” 高靖舒伸手將木牌儘可能地往虎口深處推,解釋道:“原本法陣需要上下靈力貫穿相連才能生效,但這個護身符的力量很強,雖然不足以帶著我們兩個人直接進入羲和城,但讓我借力逃脫應該沒問題了,畢竟我是皇子嘛。” “真的?”雲鈺半信半疑地看著他。 高靖舒齜牙笑了一下:“我做了這麼多年皇子,這次總算可以用尊貴的血脈乾點有用的事了。” 雲鈺又嫌棄又好笑:“虧得你運氣好,要是沒有用的話,你打算怎麼逃跑啊?” “那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高靖舒無所謂地聳聳肩,“都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只要天不亡我,我就能逃出生天。” “迷信!”雲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