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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隱隱傳來整齊地如唸誦咒文一般的頌唱聲：br/ “草孩、布孩、草孩、布孩”br/ 嘴裡喊這個，你們總不會交頭接耳了吧？崇禎對自己的創意頗為得意。這樣既能維持軍紀，不讓隊伍變得散漫，還能維持步伐，讓殷人走得很齊。br/ 當然代價也是有的。br/ 這連綿不斷的“草孩、布孩、草孩、布孩”簡直是魔音貫耳。br/ 一萬五千人同時低聲吟唱著，崇禎脆弱的耳膜被這低沉的聲浪一波一波的衝擊著，彷彿是一萬多個和尚把他圍在中間唸經作法一般br/ “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我為什麼要咒語啊”br/ 沒錯，殷兵的訓練全靠編“咒語”。br/ 之前聽見瘋馬演示了那一段“讚美萬靈”後，崇禎將這種做法在殷兵的隊伍中推廣開來。br/ 一些因為作戰勇猛被視為能夠“溝通萬靈”計程車兵被遴選出來，他們被賦予了“戰爭薩滿”的稱號。和部族中那些負責闡釋天象的薩滿不同，這些戰爭薩滿的主要任務是督戰。br/ 戰爭薩滿們走在每支百人隊的最前方，在行軍的時候他們負責監察士兵們有無不遵守《萬靈聖典》的行為。br/ “吟誦戰神‘曹駭·布駭’之神名，萬靈將照亮你們的前路，你們將無所畏懼！”——《萬靈聖典》2：33br/ 為了更好地讓殷兵們遵守規矩，崇禎親自執筆編寫了《萬靈聖典》這本看似是經文實際上的軍隊操典的手冊。br/ 《戰爭聖典》記載，“曹駭·布駭”是一位強大的神明，他是萬靈的戰爭化身。在行軍中吟誦他的名字，萬靈就會護佑這支軍隊。這位神使欣賞軍容嚴整的隊伍，所以維持紀律也是確保神佑的關鍵。如果有誰不吟誦“曹駭·布駭”之名，萬靈的指引便會遠離這些散漫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