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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這裡大概也知道了,既是下了地府,且細節都記得這麼細緻,尤其她是聽到了有老太太的笑聲和敲牆的聲音才醒過來的,這說明是有人來搗亂了呀,來搗亂,還把她的旗子給偷走了。該說不說,這小丫頭的膽子真大呀,明知道隔壁好像沒人住。還敢去敲門,就不怕撲過來嗎?這膽量真有我們東北女孩兒的勇氣。 可是我現在馬上要幹活,我想著晚點給她弄,於是我說道:“晚點給你送送吧,可能是有人來搗亂了。” 老王在旁邊說道:“我回家給上個表也幫你送送就是有人搗亂了。再說你不是有師傅嗎?” 這時候我也反應過來了,於是對染染說道:“對呀,你不是有師傅嗎?你怎麼沒去問你師傅啊?” “我問了。”說這話的時候隔著螢幕,我都能感覺到她的鬱悶。她繼續說道:“但是我師傅沒搭理我,他身體不好,我懷疑他在睡覺,手機靜音了。” 真的是幹得太巧了,我平日裡出門就帶一個人,偶爾帶幾張蓋好章的紙,就這次出門帶起了印,於是我答應她給她送送。 這時候我又問染染:“上次去濰坊你師傅那兒回來之後怎麼樣?身體好些了嗎?” “好得不得了。”染染回答道:“師父特意上香幫我商量了,沒事兒別老來磨我。有洞府的先回洞府修行,不願意回洞府的,可以在他這兒受受香火,修行修行。其實這話我懂,就是留下來幹活給自己留點功德。” 聽完這話,我和老王互相對視了一眼,誰也不說話,一看一個不吱聲。 染染是個非常聰明的女孩,她立馬就懂得了我倆為什麼不說話。她趕緊繼續說道:“我師父可沒有扣我的仙,我記得特別清楚他說完這話的時候我也害怕過。但是他接下來的一句話打消了我的念頭,他說了全憑自願,不存在扣不扣的,這孩子還沒結婚,還沒生子,你現在磨她出了堂子,她過後也需要再重新遭罪縷一次,留下來的和回洞府了的,會讓她身體輕快很多。” 但是在我和老王的眼裡,馬家的仙家留在了別人家,那就是扣仙家,我是不太相信的。但是人家染染相信我也不好說什麼。 接下來就是幹活的事兒了,我升了兩道符,然後點了一支菸,拿出染染事先給我的具體地址,把該辦的事情交代好,派了兩個五猖兵馬過去給他看門。 就是派兩個五猖兵馬看大門這個事兒。我覺得全網應該也沒有幾個了吧! 老王看著我的面子,也回家給她上了一道表文。 後來聽染染說她師父在那邊也給他上了一道表文,因為他師父回資訊的太晚了,回的時候已經給她收拾了一下。我估計那個搗亂的鬼也沒有想到,三個人輪番揍他,估計那個搗亂的鬼的內心是這樣的:“我靠,我就是來搗個亂,尋個開心三個專業人士幹我,一家踹我好幾腳。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但是那一次我具體去吉林做什麼了我確實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一次我給小七起財了,雖說在外地,但是那一次晚上我又去了一趟老祖宗那,因為一山家的那孩子又需要治療了。我到了老祖宗家門口,敲了敲門。開門的正是她本人,我恭敬地行了一禮,老祖宗請我進去。 我在那兒看了半天沒有見到那個女孩,疑惑地看向了老祖宗。老祖宗呵呵地笑著說,不用看了,我把她送走了,我說了這個活我可以幹,但是我不一定會幹到最後。 我疑惑地看著老祖宗說道:“請老人家明示,是什麼原因?” “這其中緣由太長了。”老祖宗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是我道行不行,也不是孩子不行,這孩子的父母太寵溺孩子了,不該依著孩子的事兒全依著了。那孩子上來的時候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樣下來我幹活太累了。這活我不能繼續幹了。” 我沒有聽明白,剛要問點什麼? 老祖宗又嘆了口氣說道:“這事兒到此為止吧。不是我不幫她,我和這孩子的緣分盡了。你也不用指望你堂口的其他人能幫她,我只能對你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當初擔心的事兒還是發生了。” 既然老人家這麼說了,我沒有繼續問的必要了,在那之後一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