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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她從未想過兩人會有交集,可是現在他就在她身邊,有時候甚至會對她做出最親密的事。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紅雲慢慢爬上她的臉龐。
對於景緻的到來,程寄並不討厭。
等他填完一行數字後,他終於抬頭,卻看到景緻已經躺在地毯上睡著了。
她臥在陽光鋪就的床板上,身形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看上去很是恬淡。
程寄眉間皺起。
景緻困得睡了過去。
只是誰成想,一覺睡醒已近黃昏。
冬末初春的季節,即使是落日餘暉也是刺目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景緻睜開眼,又立馬閉上眼睛,程寄已經走到她面前,替她遮擋住了西沉的陽光。
明亮的光線勾勒出他清雋的輪廓。
不得不說,有時候他在一些小細節上總會讓她有所動容,心頭一軟。
“對不起,我睡過頭了。”剛睡醒的景緻腦袋暈沉,鼻音有些重。
程寄坐下,望著她溼漉漉的眼睛,喉間滑出幾個字:“嗯,釋出會的事情辛苦了。”
景緻有些迷茫,也不知道他說的辛苦是以什麼樣的身份。
是男朋友呢,還是老闆。
躺在地板上睡了幾個小時,頸椎不舒服,於是她把腦袋放在程寄的腿上,像只耍賴的小貓似的拱了拱,隨後看著他眨了眨眼睛。
程寄果然如她所想的一般,嘴角牽起一點弧度。
他這個人本來就不熱切,冷淡得很,這點笑已是極大的情緒外洩。
終於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景緻長臂勾住他的脖頸,仰起腦袋,在他唇角印下一記吻。
隨後就像偷腥的貓害怕主人責罰,她迅速退回到原來的位置。
“你化妝了?”程寄問。
“嗯,喜歡嗎?”比起素面朝天的樣子,景緻知道他更喜歡自己化淡妝的模樣,這樣更精緻。
她很少主動吻他,這回的唇脂選的還是油潤型的,竟然還在程寄的唇角留下印記,景緻紅著臉,伸出手用指腹給他擦口紅。
程寄放鬆的姿態已經代替了他的回答,他用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梳理著景緻的頭髮,讓青幽的長髮披灑垂落在地毯上。
他開口:“又想搞什麼名堂?”
景緻甜甜一笑:“哄你也是搞名堂嗎?”
“你也知道我生氣了?隔了這麼些天回來,你就知道關心兔子。昨晚,是你那隻傻兔子不長眼,自己撞上來的。”
聲音聽著雖冷,但愉悅的心情溢於言表。
景緻抱緊了他的手:“是我的錯,我等會兒就教育它,別和它計較,好不好?”
程寄摸著她的長髮,不容商榷地說:“半個月的時間把兔子送走。”
似是最大程度的退讓。
“正好給你個教訓。”
明知如此,但聽到他這樣說,景緻的心情還是有些難過。
正玩著毛衣的手也無力垂落,景緻抬頭看去,看到的卻是他冷白的腕骨。
她嗯了一聲,作為她的妥協。
兔子的居住問題終於落下帷幕。
程寄風輕雲淡地轉換話題,說起過兩天要帶她去一家餐廳吃飯,他說那家餐廳的主廚要回北歐了,以後很難在京城吃到這樣正宗的北歐菜。
景緻又在他懷裡拱了拱,他的毛衣柔軟又溫暖,針腳細膩,貼在臉上如同羽毛。
可景緻還是覺得毛刺刺的。
身上冷得不禁打了個顫。
她極低地嘆息:“好,什麼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