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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多大歲數了?!這咋地教教學生還動歪心思了?!
這樣的人還能當老師呢?!咋地體校沒人了咋地?!”
孫豔秋可是把新月當親妹妹的,原來家裡她最小,後來到了大隊認識她們姐倆,和姐姐相處的好,蘇秋月有事兒的時候都是她幫著照看蘇新月的。
後來住在一起更是照顧得多了,慢慢的就處出感情來了。剛認識的時候還是個到她腰的小姑娘,現在都長成大姑娘了。
後來上高中住在家裡,更是看著她一點點的長大,有種我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正是人生好年紀的時候,竟然被個老男人盯上了,簡直是噁心人!
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我看他不配當老師。我家孩子來上課那是交了錢的。家長天天在旁邊看著呢,他還時不時聊騷一下。咋地?!當我不存在呢?!
他在哪兒!我找他去!”
孫豔秋好氣啊,這是在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啊。
得虧新月不是個傻的,這真忽悠的動了心,她咋向蘇秋月交代,爹媽交代呀。
孫豔秋的話讓周圍一些人聽到了個大概,都議論紛紛。孫豔秋和蘇新月是一點不在乎。
這些年在知青院和大隊生活,她們早就學會了有事第一時間出聲,絕不忍氣吞聲處理問題。
想讓她們掖著藏著,有虧自己吃那是不可能的。鬧出來看看誰更難看,面子是自己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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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就是話裡話外有那麼一點不對勁兒,但是要是細說也說不清,最後還是把一臉不爽的孫豔秋拉了回去。
當然回去後孫爸孫媽把她一頓數落。眼皮子底下都沒看住。
下午還有一節課,孫爸孫媽也假裝遛彎兒去了體校操場。
不知道下午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這個高峰還挺規矩,說話和之前差不多,沒有特別突兀。
只是訓練到一半兒休息的時候突然和蘇秋月說:
“今天過後我們以後可能見面的機會就少了,我覺得這茫茫人海中,偏偏我們能遇見這就是緣分。
如果只是放任從時間的長河中慢慢的消散有點不甘心,以後我能不能給你寫信?
我覺得你一定能考上大學的,我們覺得我們還是很能聊得來的,不僅僅是教練和學生,也可以是朋友。”
蘇秋月喝水差點沒嗆到。
她還是頭一回真實的聽到有人把小說上那些肉麻話說出來。一時不知道該有什麼樣的反應。
眼睛嘰裡咕嚕亂轉,心裡想笑的不行,又想看戲,所以抱著水瓶繼續喝水沒接茬兒。
你看這話說的,隱隱約約的曖昧,可是說出來好像又是正常的交友,即彆扭又正常。
蘇新月沒接話,高峰也沒覺有什麼問題。
“在這樣一個美好的季節,碰到一個美好的女孩兒,我真的覺得特別的幸運。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畫面總是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那天穿著白色運動鞋,一條黑西褲。白色的襯衫外面套著天藍色鉤織的坎肩。
梳著高馬尾,就那麼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的世界當時一下就是彩色的了。”
蘇新月聽著,身上的汗毛一陣陣的酥酥的爬上兩側臉頰。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
她是用了很大的剋制力,才控制自己想抖一抖的動作。
還彩色的。難不成他是色盲嗎?不自覺的就說了出來。
“教練你有眼疾?”
“咳咳咳!”正在醞釀抒情小散文兒的高峰被她這麼一句話說的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他剛才說的話一下被口水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