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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好。」林春兒朝她眨眨眼。
「特別好我就放心了。」宵妹握住她手,而後說道:「我要結婚了春兒。」
林春兒愣了愣,她當然知道宵妹是會結婚的,只是不知來的這麼快。她們在少女時代暢想過彼此穿白紗的樣子,那一定是很美的。
「真好,恭喜你。」
「你是不是覺得太快了?」
「婚姻質量與是否快速走入婚姻無關。與愛的深淺有關。」林春兒認真道。
「我其實沒想過這麼快,只是我回來那天,陳寬年與父母影片,突然拉了我打招呼。於是我們在網路上聊了很久。他父母咱們高中時是見過的,看到我也並不生分,聊著聊著就好像變成了一家人。」
「那很好了。」
幾杯酒下肚,二人聊起少年時。
彼時宵妹喜歡陳寬年,一邊喜歡一邊牴觸。她時常在午後用纖細手指拉著春兒衣袖,口中一句呢喃抱怨:「你看看他啊,不學無術。長大可怎麼辦?」
「他長大怎麼辦輪到你操心嗎?」林春兒嘲笑她。
「我只是覺得他要養家餬口的啊……」
可不是麼?長大了無論男孩女孩都是要養家餬口的啊!宵妹那會兒擔心的倒是有用,誰都想不到光陰奔了十幾載,她將會成為陳寬年的家。
林春兒托腮看著宵妹,她的好朋友此時兩頰飛了兩朵桃花,正垂眼不知想什麼。過了很久才問林春兒:「你可以做我的伴娘嗎?」
「不然你還想請誰做伴娘?」林春兒立眉:「你的伴娘只能是我。」
「那你陪我去試婚紗好不好?陳寬年一個朋友是做婚紗私定的,他聯絡好了。」
「那也沒什麼問題。」林春兒伸手捏她臉:「我的宵妹穿婚紗一定很好看。你還記得你畫的那幅畫嗎?」
「記得。」
怎麼會不記得呢?那時她們即將畢業,宵妹在大合照前一晚哭了很久。她畫了一幅畫,畫上是兩個小人兒,並立在學校那株巨柳之下,女孩身穿一件白色長裙,男孩身穿一身黑色西裝,二人都呲著白牙沒心沒肺的笑。
是在那一天,宵妹將林春兒拉到那株柳樹下,請她與她一同葬畫。
「從此只有這棵樹和你知道我青春期的秘密了。」宵妹流著淚說。
林春兒笑著學宵妹說這句話,二人笑著笑著眼底竟有了淚花。
「太好了。」林春兒吸了吸鼻子說:「你能嫁給愛情,真的太好了。」
「書記說我可算是嫁出去了。陳寬年跟書記影片過幾次,書記太喜歡他了。一直邀請他端午節回去相聚。陳寬年呢,一想到這的確是好時機,便打電話給他父母,要他們速速安頓回國的事。好像兩家老人都比我們急,恨不得我們馬上領證。」宵妹有些羞赧的說道:「可我有時也害怕。總覺得太過倉促。你可以給我一些建議嗎?」
林春兒也不知該怎麼說,她沒法給宵妹建議,因為她沒有走進過婚姻。
「你遲疑過嗎?」林春兒斟酌詞句問她。
「有過。」
「為什麼遲疑呢?」
「擔心太過倉促。」
「那就……等等?」林春兒總覺得一旦遲疑,那就是還差那麼一點機緣,總歸是要再去等等,再看看彼此的心意不遲。
「好。我再想想。」
外面竟然下起了雨。兩人吃著火鍋看著窗外的雨,想起去年四人在這裡之時,下過的那場連夜雨。其實那天生活就留下好多可以追溯的線索,比如陳寬年拉著宵妹說你上趕著宋秋寒、比如宋秋寒在外面接電話回頭看林春兒那眼、比如他們在外面並坐賞雨,林春兒挨著宋秋寒,陳寬年挨著宵妹。只是當時他們尚處於一片混沌,並不願過多去探索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