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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兒盤腿坐到地上:「來來來,快來。」
「你是不是寫了什麼過分的問題?」宋秋寒見她這樣興奮,很難不懷疑她要拿出她做深度採訪那一套來面對這個遊戲了。也盤腿坐到她身邊,側過頭去問她:「你都問了什麼?」
林春兒搖搖頭:「為了維護遊戲的公平性,恕我不能向你透露。」一本正經,眸子中閃著光,憋著壞。
宋秋寒輕咳一聲:「成吧。我只是擔心你會一直輸,畢竟我在江湖上也是有稱號的。」
「什麼?」
「紐約賭聖。」陳寬年在一邊說道:「宋秋寒抽卡牌,幾乎不輸。」
「那你呢?」林春兒問他。
「不好意思,紐約賭神。」陳寬年眉毛揚起,還未開始遊戲便洋洋得意起來。林春兒和宵妹互看一眼,終於知道他為何提議玩這個遊戲了,感情是要對她們倆進行拷問。
「那我們很慘了。」宵妹嘆了口氣:「開始吧。」
第一局,林春兒輸。她抽了個問題,倒很簡單:「你明年有什麼旅行計劃?」
林春兒掰著手指頭認認真真算了,而後答道:「明年四月份想重走古徽州,十月應當與夥伴們一起去希臘。確定的是這兩個計劃。」
「你要重走古徽州?」宋秋寒在一旁問她:「今天第一次聽你說。」
「是啊。前幾天突然冒出的主意,還未敲定。」
「你有旅行計劃,卻不打算帶你男朋友一起去嗎?」宋秋寒假裝繃起臉,他並不是掌控欲十分強的人,也深知林春兒嚮往自由和獨立空間,裝嚴肅逗她罷了。
「對,我要獨自欣賞好看的男人。」林春兒亦嬉笑著逗他,而後拿出手機來發給宋秋寒一張圖片。宋秋寒開啟來看,看到徽州煙雨霧氣濛濛,金黃的油菜花田浸潤早春的詩意,白牆灰瓦斑駁舊時痕跡,簷下新燕在啄春泥,一隻老狗臥在牆邊,牧牛人頭戴蓑笠途經鄉野,圖片上灰白仿宋體:誠邀宋先生,四月同行。宋秋寒是隱約有期待的,期待林春兒在想到未來之時也能想起他,但他並不強求。此時看到這張圖,頓覺蜜裡調了油,若此刻只有他二人,定然要將她狠狠抱了。
又看了半晌,而後用指尖挑起林春兒下巴:「你給我發邀請函?」這樣特別的邀請函,是林春兒的審美和態度,令宋秋寒覺得新奇。有時很想鑽進她頭腦中看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多少穿越世界的奇思妙想,又藏了多少要命的浪漫主義。
林春兒咯咯笑了:「閒來無事做的。」
陳寬年拿過宋秋寒手機看了,忍不住嘖出聲:「明明只是玩一個遊戲,卻被你們這樣對待,我做錯什麼了?」
「不是我們戴耳機還能聽到你聲音的晚上了?」林春兒睥睨他一眼,而後拉住宵妹的手:「乖,沒說你,我知道你只是身不由己。」
宵妹點頭:「是,屬實是被逼上梁山。」一副要與陳寬年劃清界限的神情。
陳寬年此時不願戀戰,嚷著來下一局。
下一局,輸的是宵妹。她去抽問題,這個問題倒也不難:「你談過幾次戀愛?」
「一次。」宵妹迅速答道。
「在我之前?」陳寬年問她。
「是。」宵妹推了推眼鏡:「贈送你一個答案。」
陳寬年還想開口再問,卻被林春兒攔住:「耍賴了啊,紙上可沒寫更多問題。下一局。」
輸的還是宵妹,她去抽問題,看到紙上寫著:「你介意你男朋友曾經是個花花公子嗎?」這問題顯然是陳寬年寫的。林春兒抱著膝蓋看陳寬年,這幾天他與宵妹並不十分愉快,這會兒她大概明白陳寬年的用意了,他想借這種方式看宵妹的態度,也想自我坦白。他認真了。又偏過頭去看宵妹,她認認真真看陳寬年,掩不住的書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