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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尖嘴利的小丫頭!”尼科萊的憤怒消失地無影無蹤,他寵溺地看著凱瑟琳,“親愛的妹妹,我相信你!”
………………
鐵拳貴族糜爛的生活在亞山大陸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亂倫、通姦、同性戀、宙斯慶典,鐵拳貴族們已經把肉慾發展成一門藝術。
如果一個貴族女性擁有下到十三歲、上到七十歲的無數情人,那麼,慾火升騰的貴族男人們就會蜂擁而來拜在她的石榴裙下。即使是她的閨中密友也不會因為她的放蕩而鄙視她,反而會羨慕她的魅力,能令無數的男人像發情的公狗,獻上華貴的珍寶、肉麻的恭維與血腥的決鬥,只為得到她的垂青。也許,這些慾火焚身的貴族女子們,會迫不急待地找上一個同樣慾火焚身的男人,在床上、在樹下、在花壇邊、在浴室裡,完完全全地合為一體。
只是鐵拳貴族們終歸要顧忌貴族的顏面,他們為自己的放縱披上名為“社交”的薄紗。吟遊詩人們嘲諷道,“啊!偉大的亞瑟王啊,您的榮耀來自敵人的鮮血;亞瑟王的兒女啊,您的榮耀來自與多少異性進行過最深入的社交!”
如果格林威治的祖先,自由之戰時代的鐵血將軍亞瑟·格林威治重生,一定會為自己子孫的墮落汗顏。
但是,如同伊莎貝爾這般公然與未婚夫之外的男人深情相擁,在鐵拳的歷史上恐怕還是第一次。情婦無數的尼科萊陛下也嚐到了被愛人背叛的苦果,這肯定會成為斯戴維克整整一年的話題。
當一個國家的統治者們不以放蕩為恥、反以情人的多少論英雄時,也意味著,這個國家已經是即將傾覆的大廈。
就在貴族老爺們在各種場合談論尼科萊陛下的隱私時,軒轅大少已經坐在應龍獨有的樸實馬車上,履行對艾蓮娜的承諾。
光輝歷185年7月26日,獅鷲公爵府邸。
作為鐵拳權勢僅次於王族的四大家族之一,獅鷲公爵的府邸當然極盡奢華。只是這種奢華,不是暴發戶般地鑲金掛銀,不是粗鄙者地一嘴鐵拳腔應龍語,更不是沒落貴族開口閉口我的祖先如何如何。
獅鷲的奢華,是藝術的奢華,是品位的奢華,是風範的奢華。
也許牆壁上懸掛地壁畫是廣場上隨處可見的貧窮畫家,一個金幣一把的即時創作,同樣也有可能是雷霆時代藝術大師們價值連城的巔峰之作。
也許牆角的花瓶是投機者粗製濫造的仿製品,同樣也有可能是應龍工人精心製作的藝術品。
也許腳下柔軟的地毯是男人們利用矮人機器趕製的次品,同樣也有可能是心靈手巧的女人們,一針一線織出的獨一無二的地毯。
它們的本來面目究竟是什麼,也許就在於客人的眼力。
軒轅大少、雷恩、克里斯汀、莉婭、斯科特、盎司、格魯、於爾辛、溫利爾、斯巴達克思、塞瑞克,幾乎斧頭幫冒險團中所有身份顯赫的男人與女人都接到了艾蓮娜正式的邀請。
不過,也許是疏忽,艾蓮娜獨獨漏了亞瑟與他的妹妹伊莎貝爾。
對於艾蓮娜或有意或無意地舉動,莉婭堅持認為這是因為嫉妒。為了反擊艾蓮娜的囂張行為,莉婭決定與伊莎貝爾同進同退。而賽瑞克、盎司、斯巴達克思與幾名精靈都不喜人類的浮華宴會。所以,最後來到獅鷲公爵府邸的,只有軒轅大少、雷恩、克里斯汀與斯科特。
軒轅大少一行四人在僕人引導下走進喧鬧的大廳。大廳上的圓頂雕刻著光輝聖教擊敗魔族拯救亞山大陸的典故,四壁鑲嵌的水晶燈精美絕倫,全紅木製成的傢俱散發著森林的氣息,這一切都使整個大廳顯得整潔而典雅。
大廳四圍擺放著三張鋪著潔白桌布的長形木桌。赤霞珠、杜克酒、歌海娜酒、烤全羊、清蒸巨蜥、紅燒熊掌、波西米亞甜點以及應龍發明的讓無數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