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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歇會吧。」顧厭起身,擋在季遠溪身前。
烈狐趔趄著往前走了一步,「魔尊大人,我能在你眼皮底下弄走人,說明我還是有點本事的,怎麼,您是一定要跟我拼個你死我活嗎?」
「求饒也沒用。」
「那小人也不客氣了。」烈狐說完,聚起全身的氣,使出他從未在外人面前展露過的看家本領,「這是小人用來保命的招式,既然魔尊大人您要一命換一命,小人也只能試著用這招來殺你了。」
「儘管來試。」
烈狐聚的氣極其強勁,整個暗室產生了一種擊潰坍塌的搖搖欲墜的晃動感,季遠溪見顧厭右腳晃了瞬,沒有把握如今只有兩成修為的他能否接下這一招,手不自覺的緊握成拳,目光牢牢鎖在那抹紅衣上,挪不開分毫。
一道強烈的光奪走季遠溪視線,旋即巨大的衝擊力夾雜著彷彿能攪碎人五臟六腑一樣的強烈震感壓了過來,季遠溪想逃卻無處可逃,他下意識閉上了眼。
頃刻,天崩地裂。
身邊不斷掉落碎石碎塊,混雜著細灰碎屑,不停歇的從上往下墜,季遠溪卻如同身處一個無形的屏障中,任由那些石塊不斷往下砸,也沒有受到任何一絲傷害。
他忍不住睜開眼。
顧厭的背影擋在他身前,黑髮紅衣,不像是隨性取人性命的惡鬼,更像是那保護著他一隅小小安全的守護神。
烈狐的慘叫掩蓋在石塊的劇烈撞擊聲中,眼前人的身形晃了一下,宛若用盡全身力氣一般,朝後倒了下來。
季遠溪忙接住他。
暗室坍塌,露出一條朝外逃生的路。
季遠溪抱著顧厭,用修為護住兩人不被亂石砸到,奮力朝外走去。
半月後。
清霜宗宗主凌墨罕見的一臉凝重現身,對守在床邊一襲月白長衫的修士道:「霽月尊者,要不還是聽我一句勸,讓我們宗門最擅長治療的長老給您這位朋友看一看吧。」
「不用不用,多謝你的好意。」季遠溪微笑著拒絕,「我總覺得他很快就會醒了。」
「那好吧……」凌墨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問道:「尊者,看你守了那麼久,不知這位是您的什麼人吶?」
季遠溪也不知道怎麼說,「你猜?」
「讓我猜的話,肯定就是您的新情人了。」
「……」
季遠溪簡直服氣了。
他稍微思忖了一下,說:「他是我的貓貓。」
「……啊?」
「嗯對。」季遠溪似乎覺得這個定位很準確,點了點頭道:「比起寵物,貓更像家人,你養了他,就要負責他的吃喝拉撒……雖然不用管他這些,但最重要的生老病死裡的死,肯定是必管無疑的,所以說他是我的貓貓也沒什麼錯啊。」
凌墨不是很明白季遠溪的這一番邏輯,他靜靜看了一會便出去了。
這日的傍晚,顧厭終於醒了。
他下意識就想翻身下床,被季遠溪按了回去,「歇著歇著。」
蹙眉環視一圈,見依然身處清霜宗,顧厭緩緩開口:「後來如何了?」
「你說烈狐嗎?」季遠溪道,「那烈狐竟然是清霜宗的副宗主,一直屈居於凌墨之下多年,內心心生不滿……」
顧厭打斷他:「說重點。」
還想從盤古開天闢地開始說起的季遠溪立馬道:「簡單來說就是他兒子死了,他想復活他兒子,結果被咱攪和了,就想抓我過去給他兒子陪葬。」
「白哲是我殺的,你找你做甚?」
季遠溪卑微的說:「還不是因為我好欺負些嗎?」
顧厭靜靜看了他半晌,忽然道:「你這張嘴可沒人欺負的了。」
季遠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