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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樣的淘汰規則,觀眾們議論紛紛,頓覺節目增添了不小的懸念。
魯哲一邊點頭一邊道:「非常刺激了。」
三個組合的成員都被請上了舞臺,唐之銘一臉嚴肅地對所有人說:「你們有十分鐘的時間來確定由哪兩個人分別進行唱和跳兩段表演,表演形式和內容不受限制,從現在開始計時,十分鐘後請將你們的答案告訴我。」
c組的所有人對於唱跳的人選幾乎沒有異議。
鄧元天唱,程南跳。
討論的時間,他們都留給兩個人各自想著表演內容。
表演形式和內容不受限制……
鄧元天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段譜曲,那是他日常閒餘時寫出來的曲子,還沒有填詞。
他將那段曲子在腦海中迅速地過了一遍,然後走向了後臺。
十分鐘時間到了,唐延作為隊長將名字報給了唐之銘。
「ok,我這裡已經拿到了六個表演者的名字,他們分別是:f組的車志,王譯,h組的明費,李宗天,以及c組的鄧元天,程南……」
看臺上的選手們都看著舞臺上發生的一切。
肖傑饒有興致地問一旁的孫成飛:「你覺得這三組哪一組能留下?」
孫成飛掃了他一眼,懶懶地道:「f組或者h組,鄧元天他們那一組本來就不算強,還被那四個廢物拖著,已經站在懸崖邊兒上了,那個叫程南的跳得還行吧,但他手有傷,什麼高難度動作都做不了,他們能贏就見鬼了。」
肖傑喟嘆一聲:「我也這麼覺得,這麼看來,你讓冷美人給他們使絆子的事情做得太多餘了。」
孫成飛嗤笑一聲:「當初你不也覺得那樣做才能萬無一失,現在倒怪起我來了。」
他們的對話另一旁的常束容皺起了眉,他側過頭提醒:「你們想聊回去再聊,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怕別人抓不到話柄嗎?」
肖傑嘀咕一句:「麥關著呢,而且就算他們錄到了也不會播出去的,怕什麼。」
但說完這一句,他便沒再吭聲,孫成飛也閉上了嘴。
出場順序是按抽籤決定的,先唱後跳。
唐延代表九個人去抽籤,不幸的是抽到了1。
人的記憶是隨著時間慢慢變淡的,越近的記憶越深刻,第一個出場意味著他們在一開始就處在了劣勢。
但經歷了先前的事情,所有人的情緒在此時平穩了許多,反而沒有什麼負擔了。
唐延苦笑著說抽到1時,楊文庭笑笑道:「挺好的,我們這叫首當其衝。」
鄒密也說:「是啊,我們之前說好的,開開心心表演就是了。」
馬之靖說他:「那你剛才還哭。」
鄒密難為情地紅了臉,伸手掐了下他的大腿。
和隊友們告別,十五分鐘後,鄧元天走上了舞臺,他穿著最簡約的純白t恤,氣質乾淨得如未染世俗的湖水。朝著觀眾們鞠了一躬後,他走過去坐在了三角鋼琴之前。
此時面臨淘汰的三個組合的成員坐在舞臺四周升起的座席上,與導師席一起將舞臺包圍在中央。觀眾與其他組合成員坐在高低不同的看臺處,所有人的目光與聚光燈一起聚焦在舞臺上。
看著眼前的八十八個黑白琴鍵,置身於明耀的光束中,鄧元天靜默了一分鐘。
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的是一個多小時前的那一幕。
鮮紅的血,奮不顧身的保護。那個人五官的稜角,瞳孔的樣子,說話的溫度,一切都是奇異的清晰。
兩個多月的回憶在腦海中流淌,他亦覺得有一股熾熱的暖流也在身體中流淌著,刺激著所有的靈感,最終匯集在一處噴薄而出。
鄧元天抬手放在琴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