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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佈針眼,這些日子以來他只能靠輸葡萄糖和鹽水維持生命,他一動不動低垂的眼簾看上去似乎永遠不會再睜開了。程濤僥倖從林仲平的槍口下撿回了一條命,但他的心臟嚴重受損,治療延誤導致他失血過多,這一切徹底毀了他的健康,他現在是一個沒有任何意識的植物人,醫生認為他不可能再醒過來了。
突然窗外響起一陣劇烈的撲扇翅膀的聲音,聽上去彷彿一隻巨鳥從窗前掠過,雪白的窗簾被吹的如千頃波濤般起伏,一個長髮的人影從視窗跳了進來。那個人伸出一隻雪白纖細的手撩開了窗簾,窗簾後現出的正是泉鏡花的臉。他穿著一件繪著海浪的藏藍色和服,柔順的長髮如山間的小溪般一直蜿蜒到腰際,美麗的臉上掛著沒有任何感情口色彩的笑容,他抬起纖長的睫毛看著躺在床上如死人般的程濤。
泉鏡花向病床走了過去,他在床邊停下低下頭俯視著程濤被昏暗的床頭燈照亮的蒼白的臉,他昏迷的臉龐沒有了清醒時的警惕和冷酷,看上去是那麼的不設防。泉鏡花看了他片刻後伸手摘掉了他臉上的氧氣罩,程濤立刻急促又微弱的喘息起來,泉鏡花面帶笑容審視著程濤的反應,對他的痛苦完全視而不見。程濤的嘴唇很快變成了青紫色,他看上去馬上就要窒息了。
“很痛苦麼?”泉鏡花絲毫不為所動的微笑著輕聲問道,他伸出自己水蔥一樣的手指描著程濤斜飛的濃眉,高挺的鼻樑,並順著他的鼻樑按在了他不停翕動的冰涼的嘴唇上,接著那美麗的手指經過他削瘦的下巴和凸起的喉結,最終在病號服的領口上停了下來。泉鏡花解開他胸口的紐扣,然後輕輕的扯開他的上衣,程濤蒼白的胸口袒露了出來,在他白淨的面板上手術留下的如蜈蚣般長長的傷疤看上去觸目驚心。
泉鏡花用自己的手指來回摩挲著那道傷疤,突然她白嫩的手指一用力就完全插入了程濤的胸口裡,毫無意識的程濤口中立刻逸出了一聲呻口吟。泉鏡花一邊把自己的手在他的胸口裡來回攪動,一邊饒有興趣的觀察著他的反應,但從泉鏡花的臉上卻看不到絲毫的殘忍。攪動了片刻後他一把把程濤的心臟從他的胸口裡扯了出來,程濤猛烈的弓起身子後就癱在床上徹底沒了反應。
泉鏡花把那顆還在跳動的心臟捧在手裡審視著,鮮血順著他的手腕不停的流下來。這顆心臟左心房的位置有一處明顯的傷口,還帶著些燒焦的黑色痕跡。泉鏡花豎起兩指抵在唇邊對著那顆心臟唸唸有詞,片刻後那顆心臟在她的手中完全停止了跳動。他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把那顆像一團死肉一樣的心重新塞回了程濤的胸口裡。他的手指在敞開的傷口上劃過,那道傷口立刻就閉合了起來,他彎□子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粉紅色的舌頭把他胸口上的鮮血舔乾淨,然後用自己那隻沒有沾血的手把他的病號服重新扣了起來。泉鏡花把氧氣罩重新罩在程濤蒼白的臉上,他看上去跟剛才似乎沒有任何的區別,但是氧氣罩下已經沒有一絲鼻息了。
泉鏡花轉身走到了窗邊,外面突然響起一陣巨鳥扇翅的聲音,一陣狂風捲了進來,泉鏡花繪著海浪的和服袖子就像大海上的波濤一樣隨風狂舞。他帶著一絲莫測的笑容最後看了一眼程濤,然後便縱身從視窗跳了出去。窗外響起一聲淒厲的鳥叫,不停抖動的窗簾重新平靜了下來。病房裡又變得靜悄悄的,如死人般蒼白的程濤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空氣中瀰漫著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外面的雨意愈發的濃了,但是被關在紅公館地下室的梁九鳳卻絲毫感覺不到,密不透風的磚石把她和外面完全隔絕了開來。這間地下室佈置的如同監獄一般,地上胡亂鋪著些乾草,梁九鳳被關在結實的鐵柵欄後面,她腰上沉重的鐵鏈子把她鎖在地下室的一角。幾天前她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