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繳蘇修的械?”
“是!”尹一江說,“你是連長你下命令!”
杜子非說,“我學光蛋的榜樣!”
姚勤子十分關切的望著金大雨,那深黑的眸子中集中著呼之欲出的語言:你可要謹慎啊,你肩上挑著黨和國家交給你的重任,你不要辜負黨和國家對你的信任;你的決定影響著這一群人的性命,你要考慮周全啊!
金大雨轉身問關山牛:“牛哥你不會格鬥吧?你體格不像三鐵運動員,可惜,我一個朋友不在。”
關山牛說籃球還可以,是校隊前鋒,駕駛拖拉機也沒有問題。金大雨把目光投向尹一江、何磚頭,右手握著拳,向前推一下,旋一下,是個打架、格鬥的手語,問:“怎麼樣?”
尹一江說:“不敢班門弄斧,對其他人,嘿嘿,嚇唬一下還可以。”
金大雨說他們十二人分下工。何副連長、一江一組,負責繳後邊拖拉機的械;他和牛哥一組,負責繳前邊拖拉機的械;秋梅跟一組,勤子跟二組,負責保護馬;其餘六個人分兩組,光蛋帶一組,負責對付前邊的拖拉機;子非帶一組負責對付後邊拖拉機。各自的任務是誘使蘇方拖拉機手把車門開啟。採取什麼辦法,自己決定。他向何磚頭、尹一江笑一笑問:“怎麼樣?”他倆點點頭,表示贊同。
金大雨一聲令下“走”!十二匹馬從五號地衝下坡,向東北方奔向正在犁鬆土帶的兩臺拖拉機。他的馬棗兒(他馴的一匹兒馬)精力最旺,攔住前邊的拖拉機,其它馬匹上的主人按照剛才的分工,攔住兩臺拖拉機。初步預測實現。
金大雨用流利的俄語高聲要他們停止犁鬆土帶,兩國政府有書面檔案才可以確定國界。蘇漢文聽懂了金大雨話的意思,也用俄語在那裡喊著。金大雨那流利的俄語使開拖拉機計程車兵吃驚,停下拖拉機,開啟車門,說他們是在蘇聯土地上犁鬆土帶,他們領導說,已經把一公里寬的蘇聯領土讓給了中國兄弟。
金大雨看後邊的拖拉機車門開啟,蘇漢文用似通非通的俄語與兩名士兵扯皮,杜子非已經把馬交給秋梅,坐在拖拉機前邊的一叢繡線菊旁邊。那邊的何磚頭、尹一江看著連長,意在等著連長的行動。
金大雨向關山牛示意下馬,關會意。金將馬交給姚勤子,棗兒一聲長嘯,閃在一旁。金大雨飛身跳在拖拉機鏈軌上。裡邊士兵見情景不好,急忙關車門,已經來不及了。金大雨一手抓住士兵扳操作杆的右手,反方向翻手,向外猛拉。士兵大叫一聲,被拖下鏈軌。副駕駛舉起鐵棍要打從一側門口上去的關山牛,被金在後猛一推,跳下鏈軌。金大雨見那士兵兇悍,跟著跳下去,叫一聲:“牛哥開車!”
那士兵揮動手裡五、六十厘米的鋼釺向金大雨頭頂打去。金閃過身,疾速地欺身而上,把他按在地上。光蛋眼尖,看到金大雨需要繩子,扔去一段皮條,他接過皮條把那士兵背剪了雙手。
後邊的拖拉機手見前邊的拖拉機停下,見他的班長和金大雨理論,停下機子,開啟車門,揮手讓前邊的馬匹讓開。蘇漢文用俄語、哈語的混雜語言和他對話。對話間,其餘四人紛紛下馬,把手裡的馬交給艾秋梅。蘇兵拖拉機副手對蘇漢文說再不讓開,他要開拖拉機向前壓人。他一時想不出確切的話回答,用漢語問:“你敢壓人?壓吧!”
杜子非一心想立功,認為自己現在是副連長,卻不是正牌的,如果能在關鍵時候立功,今後不會被人看不起。
他那個副連長,是後峽來的十九人推選出來的,他要為他們那一夥人爭光。聽了蘇漢文的話,便橫躺在拖拉機前。
人們登時震驚:杜副連長勇敢!劉光潭見人們對杜子非的驚歎,腦子一熱,心想,死也就是個死,再過十八年又是一條好漢!也橫臥鏈軌前。
何磚頭、尹一江見連長那邊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