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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心早就死了,多一次少一次對他來說又有什麼不同呢。
江謹悲哀閉上眼,復而再睜開,一步一步向男人靠了過去。他跨坐到男人的腿上,環著人,將唇貼了上去。
一個伴隨腥鹹的吻,淚水自江謹的眼睫滑落,流入兩人的口中。而江謹賣力的吻,他甚至主動探出自己的舌尖去與陸汀寒糾纏。
「嗯……」
客廳裡很快響起一陣難以自抑的低喘。
而陸汀寒除了呼吸粗重了一些,還沒有任何反應,他一隻手扶住江謹的腰,一隻手捏住江謹的下巴,望著青年眼裡的混沌與水光,眸光深邃難辨。
啪的一聲,江謹的身子抖了一下,陸汀寒拍了他一下。
男人啞聲道:「那小子可不止值這點東西。」
「唔……嗯……」
江謹身體不受控制的軟了下來,他渾身都很敏感,即便是已經和陸汀寒做過非常多次,他還是會像第一次那樣露出青澀又迷濛的樣子。
江謹把頭埋在陸汀寒的肩上,而男人仰靠著真皮沙發,這次彷彿並不打算動手幫忙,他伸手拿過茶几上的一盒煙,放進嘴中,咔的一聲點燃。
尼古丁的氣息和白色煙霧將他的整張俊美又鋒利臉籠罩在其中,那些昏暗的光線似乎不再壓抑,而是變成一種意味不明的景象,旖旎又qg色。
江謹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混沌感,他聞著那股熟悉的菸草味,撥出一口濕熱的氣,他不明白往日裡一向野蠻又粗暴的陸汀寒為什麼今天那麼難取悅。
「寶寶,換種方式。」,男人嗓子裡像是藏著一抹低笑。
江謹知道陸汀寒這是讓他更進一步,他像一條失去思考魚,身體酥軟的從男人身上滑了下去,他癱坐在地毯上,一雙手顫顫巍巍的伸向了男人腰間的皮帶。
伴隨著嗒的一聲脆響,江謹整個人都清醒了幾分。
「呼……」,陸汀寒靠著沙發,低呼了一口氣,吐出一口煙圈,壓抑低沉,眼神不再清明,像是終於被江謹的打動,有一絲動情了。
他忍無可忍,將指尖剛燃了一半的煙摁進了菸灰缸裡,起身就朝他上壓了下來。
江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臉頰緋紅,望向眼前的人,然而還沒來得及捕捉到男人臉上的神情,他的唇就被再次堵住了。
男人以不容反抗的力道壓制著他,江謹知道,他這算是「服務」滿意了。
窗外暴雨入注,嘩嘩啦啦的像是要把整個城市都淹掉,而屋裡熱氣騰升,像是雨滴落在滾燙的地板上,滋的一聲就被吞沒了。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江謹都失去了意識,這場雨才漸漸停歇下來。
第24章 愛情都是狗屁
那天過後,陸汀寒確實沒再提方洄的事,而且還把手機歸還給了江謹,只是讓他以後別再留其他男人的聯絡方式。
一切好像又恢復到了從前,江謹每天在院子裡澆花,睡覺,看書。
而陸汀寒不再傳出亂七八糟的緋聞,開始頻繁回家。
以前的約定也作數,江謹一週可以出去兩次,只是身邊必須跟著陸汀寒的眼線。起初江謹還出去逛了幾次,後來發現做什麼都有人看著的時候也覺得沒勁,只是坐在巷子口的樹下看一群老人下棋。
一天,棋局散後,一個帶著老花鏡的老頭,搖著蒲扇問江謹:「小夥子,你每週都固定時間來看我們下棋,儂是幹什麼的喏?」
江謹知道,這一帶的人都叫他許大爺,這人是住在巷子口的那棟舊樓裡的,跟陸汀寒的那棟別墅就隔著一條幾百米的巷道。
今天天氣好,晚霞鋪滿天際,巷口家家戶戶傳出油煙味,江謹心情總算好了一些。他在老人對面的躺椅躺下,閉著眼,聽著街巷裡傳來的歡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