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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聽了丈夫沒心沒肺的推辭,心裡直皺眉頭:“什麼拖累照顧,那容雪怎麼秋遊似的出來了!”可公公就在堂上,自己不能反駁。
容輝覺得夫妻倆說得都有道理,可“父母在,不遠遊。百善孝為先”。自己算不孝了,不能再連累大哥,於是拍胸脯保證:“大哥放心,我山上庶務一大堆,瀟璇一天忙到晚也理不完。等我把這攤子事理順了,歆姐兒的病也好了,我再請大哥幫我們打理庶務。”說著看向上位,徵求父親意見。
李蕃寧在堂上看見兄友弟恭,笑意從心底一直溢到嘴角:“你們想得都周到,就按小輝的意思辦!”
七十里一驛,三百里朝發夕至。容輝帶著眾人到靈州附近後,就直接去了石家別院。別院圍湖建造,前廳在南,上房在北,其餘均是廂房。雖無飛簷重頂,玉宇瓊樓。青磚木屋,竹林小池,也相得益章。
石萬鑫率領幾位東家,在上房為容輝接風。大廳中一人一幾,容輝和石萬鑫並作上位,其餘人分座下手。石萬鑫“唱主角”,不是要為容輝的少年得志乾一杯,就是要為明天的生意談成乾一杯。甚至老婆同姓的,也要乾一杯。一出接著一出,不住勸眾人乾杯。
燕玲見幾位東家身邊都有豔麗妖嬈的女人服侍,也只能坐在容輝身旁,給他倒酒夾菜。她在田莊時過爺們喝酒,一罈酒喝完即止,絕不再添。爹爹也好這一口,一天二兩,還得分作兩餐。
可眼下一個個喝得兩眼發直,面無人色,明明十分為難,還咋呼著“乾杯”。更有的目光迷離,支肘託額,顯然醉了。可不管石萬鑫說“同鄉的乾一杯“,還是”同屬相的乾一杯”。看見別人舉杯,跟著端杯喝酒。
她很困惑:“難道這酒就那麼好喝?都喝成這樣了,還鬧騰什麼!”可人微言輕,只能為容輝斟酒夾菜。
容輝人生地不熟,不敢大意。酒一下肚,就催真力以“離火”煉化。寒熱相激,酒氣逆湧,逼得他面紅耳赤,更添神采。
容雪三人被安排到耳房,自己吃鐵板燒肉。陸大海等人則在前廳開了十桌,大吃大喝。這一百餘人多是資歷淺、精進快的新人。在下面受不了打壓,所以見容輝振臂一呼,就跳了出來。眼下吃在碗裡,喝在杯裡,更加篤定:“哥這回算是跟對了人!”
酒過三巡,飯過五味,下弦月過了中天,宴會才散。容輝刻意把容雪三人的住處安排在“先鋒旗”住處中間,又讓陸大海點幾個清醒的值夜,才回石萬鑫安排的住處。
瓦房一室一廳,十分簡約。容輝能逼出酒力,卻逼不出酒意,一坐上床頭,就再不想動,見燕玲端來醒酒湯,忙捧起床邊一隻馬桶,一催內息,張口就吐。
燭光中腰背佝僂,身形顫抖,看得燕玲心都涼了。她鼻下聞到一陣異味,又想到還要和這個人睡覺,就想開口罵他。可自己就是來服侍的,連句重話都不能說,只好放下湯碗,坐到床邊去撫那弓一樣的背脊,柔聲詢問:“好點了嗎!”眼見容輝連吐了三次,只剩酒水才完。又忙端出馬桶,沏回一壺濃茶。
容輝漱了口,又喝下整碗靈芝蜜湯,這才躺下。聽見燕玲收拾完過來,就往裡挪了半邊床位。許是心裡有了酒意,想法也變得簡單:“既然瀟璇已經安排,自己收不收她,她都是自己的人。自己若感情用事不要她,瀟璇的臉上既不好看,她以後也難做人。人生苦短,誰又能顧得了誰?況且有堂堂正正的便宜不佔,豈不成了傻子?”許是自我安慰了一番而變得坦然,也許是酒意充塞胸臆而變得麻木,就閉著眼睛吐出兩個字:“睡吧。”
燕玲一怔,看見容輝沒有起來寬衣的意思,只好鋪開被子蓋上。又深深吸了口氣:“該來的總是要來,早死早超生,誰怕誰!”解發寬衣,吹燈上床,躺在了他身邊。
夜深人靜時,容輝也意淫過妻妾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