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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半點人工偽造的痕跡!
通常來說,無論再怎麼強大的制贗水平,偽造就是偽造,只要你仔細觀察,總能觀察到一些蛛絲馬跡。
有經驗的修復鑑定師,一方面是掌握的知識更多,另一方面就是觀察力夠強。
然而,他們一路拜訪下來,見到了數十上百位修復師,這麼多人的眼力,竟然都看不出一絲馬腳。
他們表示,如果不是兩尊方鼎一起擺在眼前,他們甚至要懷疑,它們就是同一座!
這種制贗水平,實在太匪夷所思了,完全超出了他們的理解能力。
他們進行了大量的討論,沒一個人能想出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汪煤球雖然是個暴發戶,但一直是一個很有眼力見的暴發戶。他知道他在這方面是個門外漢,比岑小珍都差得遠,更何況這些專業人士。
所以大部分時候,他都只聽不說,絕不插嘴。
但是這樣的話聽得實在太多了,到某個階段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插嘴問道:“這兩尊方鼎,真的這麼像嗎?”
當時正在討論的修復師一共五個,全部都是四段到五段,全部都是岑小珍的師伯或者師伯的朋友。
他們聽見汪煤球的話,聲音全部都停頓了下來,轉頭看他。
然後,那位師伯首先清了清嗓子,問道:“小珍,這位是……”
岑小珍有些緊張,看了汪煤球一眼,解釋道:“這是我的老闆汪煤球,他對文物修復很有興趣也很有天賦,我帶他來……”
她話沒說完,就被另外一個修復師打斷了。那人怔了一下,笑著問道:“汪煤球?這名字有點別緻啊!”
“煤球煤球,這名字大俗大雅,的確有點意思。”接話的是另一人,唇邊帶著一絲戲謔,明顯是在拿汪煤球取樂。
汪煤球普通煤礦工出身,靠著自己的勤奮、智慧與運氣一路闖蕩,積累到如今的身家,他對“煤”這個字,是很有感情的。
他知道自己的名字有點上不了檯面,但一直堅持不改,以往打交道的那些人也不敢在他面前拿這個說事。
現在他聽出了兩人話語裡的嘲諷,臉一下子就拉下來了。
他冷冰冰地道:“名字只是個代號,我愛叫煤球,跟你們又有什麼關係?說起來,那兩尊方鼎一真一假,差別那麼大,你們這種專業人士,竟然看不出來?”
對於文物修復師來說,最值得驕傲的就是自己的專業水平。
汪煤球這話相當於直斥他們無能,五個人的臉色也一下子全變了。
“你又看得出來什麼了?那兩尊方鼎,明明就是一模一樣的!”岑小珍的師伯顧不上師侄女的面子,黑著臉說。
“一開始的通告已經清清楚楚地告訴你們了,兩尊方鼎,一真一假。你現在說,真的跟假的沒區別?有沒有這麼搞笑的?”汪煤球不屑地說。
“一真一假,你說得倒輕鬆!就算其中有一座是假的,製造他的那個也是絕對的大師水平,說不定還是位新晉的天工!水平高到這種程度,已經抹滅真與假的界限了!”
“天工?”汪煤球反問一句。
“你這種外行人不知道天工是什麼……”一個修復師不屑地說。
“廢話,我當然知道天工是什麼。我覺得,不知道的應該是你們才對。你們覺得,天工應該是什麼樣的?”汪煤球比他更不屑。
被一個外行人質疑他們不知道天工,幾個修復師都感覺到了莫大的羞辱,一下子幾乎全怒了。
岑小珍本來還想左右勸解一下的,但一看就知道自家老闆的脾氣上來了,這種時候是絕對沒法勸的。於是她只好翻了個白眼,退到一邊認真聽他們說話。
“天工是……”其中一個修復師張嘴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