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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不絕。
便在此時,尋一處喧囂的境地,將懷揣在心中的秘密取出,與同道中人共謀之。
沒人能夠察覺。
身為一母同胞的兄妹,寧玉書和寧玉華皆因出生太晚,是被世人笑稱作‘多餘的皇族’。
生在皇庭卻一無所有,既是如此,這已成為了放手一搏的理由。
頗具雅調的茗香閣內,最頂層被包了下來,裡面照常傳出清淡的錚錚琴音,乍聽那琴聲平平無奇,實則撫琴之人內力深厚,全靠絃音將正在談話的人聲掩蓋。
“昨兒個我無意中聽到陶妃向父皇獻計,說是她有個堂妹生得一女,此年正好十六年華,才貌雙全,若能封為公主,送去大楚和親,不僅是陶家的體面,更免去父皇無端端出嫁一女的心痛。”
說話的人正是寧玉華,當今北狄的十五公主。
她是藉著去塞北探望外祖的名頭出的宮,這會兒還穿著一身便於騎馬的簡裝。
紫袍馬靴,身姿優美挺拔,五官精緻不失貴氣,俏麗得很!
聽聞楚皇有意聯姻,近來北狄適嫁的公主們都躁動了!
女兒家是賠錢貨,哪怕你是公主,也照樣逃不過被做皇帝的父親將你當作貨品贈人的命運。
相比嫁給邊境那些部族垂垂老矣的族長,能夠給年輕俊美的楚皇做妃子,實在是絕妙的上佳之選。
傻子才不願意!
寧玉華坐在桌邊,支在桌面上手把玩著自小不離身的碧玉短笛,‘呵’的輕笑了聲,“陶妃娘娘可真會說笑,自己沒得女兒,就想法設法的與別個扯上關係,那大楚是狼窩還是虎穴?沒人願意去?我願!”
“你且稍安勿躁。”才將從楚國回來的寧玉書,一身還風塵僕僕,面上的疲態也無法掩藏,此行著實讓他吃了不少苦頭。
但很值得!
飲了一口熱茶,他才有條不紊的說道,“楚國的形勢不比我們北狄簡單,雖我得了楚皇的承諾,不過你嫁與不嫁,都是喜憂參半。”
聽他這舉棋不定的說法,寧玉華未多想就道,“我卻覺得哥哥多慮了。我若做了聯姻的公主,哥哥順理成章的送嫁,手裡便有了兵權,皇后與陶妃兩派鬥得水深火熱,正是我們施展的大好時機,反正明著不是你我提出來的,而是楚皇權衡利弊得來的結果,於我們的處境有益無害,至於說我入了楚宮為妃後,難不成哥哥還擔心我身在異國他鄉,會受哪個欺負不成?”
平時在人前她謹言慎行,活得小心翼翼,而私下裡,只有在與兄長和母妃單獨相處的時候才會口無遮攔。
對這點,寧玉書是放心的。
論陰謀詭計,背地裡讓人生不如死,他這妹妹可是各中高手。
“既然你志在必得,為兄只好預祝你……心想事成。”
言罷,他以茶代酒敬了她一敬。
“不過有一人,你需多加提防。”
寧玉華正在心裡籌劃著自己在楚宮大展拳腳的宏圖,忽然聽親如父的兄長在忌憚著哪個,登時來了興趣。
“誰?”
寧玉書悠哉的回想著當日在邊城與慕容紫的對話,勾起意味深長的笑,“這個人與楚皇關係不簡單,與慕容家千絲萬縷,更和我們北狄皇族有少許的關係,她便是我們遠嫁大楚的姑母膝下唯一的小女兒——慕容紫。”
……
隔天,慕容紫好容易在天明時分掙扎起了身來,離了依依不捨的被窩。
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昨兒個硬生生的揹著孖興走了許久,回到華庭時,累得都睡不著覺了。
今晨起來,更加生不如死。
這才剛從自己的院子裡走出沒多遠,對面就來了個四個臉生的宮婢,硬是把她‘請’到賢妃的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