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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群什麼妖魔鬼怪,要什麼紀律委員,毀滅吧!
沈逸風在臺上笑了一下,掃視眾人:「同意的舉手。」
程焰沒想到,至少過半的人都舉了手,於是這個紀律委員就直接給她了。
估計都是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
所以最後的班委名單——
班長沈逸風,沒有副班長,學習委員給了夏天,紀律委員程焰,文藝委員秦明月,體育委員徐澤浩,生活委員孫甜甜,勞動委員李準,周思言還混了個心理委員。
其他課代表預定了明後天摸底考單科各科第一名。
開學兩天的陌生感消散,因為這個班會拉近了大家的距離,下課後一群人嘰嘰喳喳地熱鬧起來。
毛英俊似乎對沈逸風挺滿意,把他叫去辦公室談話了。
程焰坐在座位上,陷入沉思。
周思言忍不住戳了她一下:「爹,您在想什麼呢這麼入迷?」
程焰表情有些煩躁,「如果我考了幾個單科第一,不會既要當紀律委員又要兼任各科科代表吧?」
四眼安靜地看了她很久,終於忍不住豎了個大拇指:「您不愧是我親認的爹,狂得很有水平。」
然後他抬手扯住前排的薄斯臣吐槽:「靠,我長這麼大,頭一回遇見比我還不要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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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事實證明程焰確實是多慮了,摸底考的卷子發下來的時候她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做完題就覺得有點懸。
所以考完試,她整個人情緒都不太好。
這他媽什麼時候才能考十次第一?
她突然又覺得程訓之就是在耍她,他就壓根兒不想來看她,他可能覺得終於甩掉她這個拖油瓶了,他就是看不起她,覺得她可能一輩子也考不了十次第一。
四眼一會兒不說話就難受得慌,看見她表情有變化就想問一句怎麼了。
考完試就直接要放週末了,但所有人都要回班級再集合一下,毛毛說要給大家講兩句,所以現在大多都在自己的位置上。
四眼問她:「你幹嘛這副表情?」
經過了幾天時間的相處,程焰對四眼都已經有一些免疫了,連罵都不想罵他,聞言只是回了句:「沒考好,不爽。」
四眼第n次無語,他側耳:「爹您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
程焰斜了他一眼:「耳朵沒用就捐給有需要的人。」
那表情,那氣質,妥妥一副社會姐的架勢,她煩惱今天是去砍誰可信度還高一點,這他媽竟然在煩惱自己考試沒考好,這合理嗎?這合理嗎?這他媽到底合理嗎?
前排薄斯臣和季時嶼一塊從廁所回來,季時嶼扶著薄斯臣的肩膀,表情也很不愉快,四眼抬頭忍不住問了句:「阿時你怎麼了,又不舒服嗎?」
他的心臟也不知道到底什麼破毛病,有時候感覺他是個猛男,時候又覺得他簡直是當代男版林黛玉,他不舒服的時候經常需要扶著什麼東西,所以如果不在學校在陌生的地方,都會隨手帶個可以支撐自己的東西。
去年生日的時候他還送過他一個可伸縮的定製柺杖,但是不太好用,他決定今年給他定做一個酷一點的。
季時嶼看了他一眼,把手從薄斯臣肩膀上拿下來,然後回了一句:「沒有,就是感覺自己沒發揮好。」
周思言:「……」
阿時成績一向不錯,因為繼母的原因,其實最開始季恆初會娶徐靜,就是為了找個人幫他看管兒子而已,那會兒徐靜家裡突遭變故,相親相到季恆初的時候,哪怕他家裡有礦,他提的條件也是相當侮辱人了,那會兒季恆初很直白地說婚後希望徐靜全力在家照看孩子,不僅幫她解決家裡的困難,每個月還有固定的零花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