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結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也不知道是不是葉西池的兒子……”
雷君浩立聞言,大是驚訝。此事他確是聞所未聞,大概座中年輕人也是初次聽聞,海非川與曲揚皆移目玉真子,以確認其事。座中數她德高望重,見得她神色僵硬,微微點了點頭,已是承認歐震所言非虛。曲揚忍不住問道:“不知歐兄從何得知?”
歐震此時頭腦雖有幾分清醒,說話也有條理,但只覺今日不吐不快,也忘了顧忌,笑道:“這事是上次我在師傅房門外偷聽到的,還聽得師伯頗為憂慮,真不知道有啥可憂慮的?大不了再糾集一幫人與聞蝶谷決一死戰罷了!難道還怕這些邪魔歪道不成?”他正是年輕氣盛之際,又是個憨直的性子,有話就說,倒不懂藏私。
玉真子勉強一笑,道:“歐少俠喝醉了,海少俠與曲少俠一路同行,還請勞駕扶歐少俠前去歇息!”
海非川與曲揚早有此意,聞得玉真子施令,立即恭聲道:“晚輩謹遵前輩之意!”雷君浩代秦渠眉客氣幾句,已見二人挾著歐震向外而去,歐震一路哇哇亂叫,被曲揚暗中在腋下軟肉處捏了一把,叫得更兇。有山莊管事的早早迎上來,引著三人向客房而去了,一路尚能聽到歐震的叫聲。
這裡酒宴已畢,將各人安頓妥當之後,雷君浩前去找秦渠眉,將他所聞一一道來,見得秦渠眉也是茫然之色,不由奇道:“這事大哥莫非真不知道?”
秦渠眉苦笑道:“那歐震也說了是三十年前的舊事了,那時候為兄還未出生呢!”
二人默黙在書房坐得一刻,眼見日漸西移,雷君浩頗有些躊躇之色,坐立難安,秦渠眉見狀,知道他記掛謝描描傷勢,道:“我出來之時描描也已睡了,這會怕是要醒來了,不如君浩同我去看看?”
雷君浩連連點頭,心內忽喜忽憂,只是不知道謝描描見了自己可否還是過去那般模樣?二人各懷心思,不多時已到了紫竹院,在門外只聽得謝描描咭呱咭呱說個不聽,丫環敏兒似極為無可奈何,拖長了調子道:“少夫人——”秦渠眉當先一步掀簾而入,但見敏兒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汁將謝描描堵在床上,謝描描正軟語誘哄敏兒將藥倒掉,那丫頭死不鬆口,見得秦渠眉如見了救命的菩薩一般將藥塞進他手中,連連道:“莊主,少夫人不肯喝藥!”
秦渠眉端著藥碗走近,身後雷君浩緊跟著,開口道:“描描莫不是想讓自己雙手潰爛?連藥也不肯好好喝。”
謝描描探頭去看時,一雙笑盈盈的鳳眼正睇了過來,不知為何,她初次覺得這人也沒有自己想的那麼討厭,冰窟驚魂之後,前怨也已消的差不多了,朝雷君浩微微一笑,道:“君浩哥哥,多謝你救了我!”
秦渠眉手中藥碗輕微顫了一下又被端平,他緊抿了下唇,閃身讓背後的雷君浩站了出來。雷君浩本來做好了準備,一俟謝描描逃竄他就先竄出門去,也省的這丫頭再撲進秦渠眉的懷中,礙了自己的眼。哪知道她微微一笑,再無平日畏葸之態,竟是鄭重謝他,拱著一雙包的如粽子般的雙手施禮,一怔之下他不由呆在當地,只聽得她“撲哧”一笑,方回過神來,不覺間兩頰已燒的厲害。
秦渠眉將手中藥抿了一口,不知是否心有所思,只覺得這藥汗順著喉嚨口一路而下,連心肺都苦不可言,回頭斥責敏兒:“藥既然這般苦,怎麼不知道拿些糖來?”
敏兒哪敢回嘴,立時諾了一聲出去了。
他這裡哄著謝描描喝了藥,含了敏兒拿來的方糖,三個人坐了一回子,便被雷君浩拖著回了聽雪軒。
第二日謝描描正在吃飯,秦母院內的福玉與秦渠眉的貼身侍衛前來相請,只道莊主在回暖院內,有樁事情要少夫人做證。
謝描描去時,見他母子二人皆在沉默,平日隨侍的一屋子丫環嬤嬤皆屏聲靜氣立在門外。福玉掀簾請她進去,秦母容不得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