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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言承安似乎想說什麼，林虞卻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師傅，您想看什麼類別的書？”她在書架上抽出一本德文小說，道：“我最近在學其他語言，感覺很有趣。”
言承安走上前，看了下——
《derrichterundseinhenker》（法官和他的劊子手）。
“阿虞喜歡偵探小說？”
林虞點了下頭，又搖頭。
“最喜歡的是武俠，不過很喜歡這本書裡面的一句話——‘一個人裝成另一個人，而使原來的自己化為烏有，這確非一件簡單的事，必定還有別的知情人’。”
言承安喉頭一緊，忍不住伸出雙臂，將林虞圈在他與書架之間。
“我是阿虞的‘知情人’嗎？”
言承安低頭看向自己“懷”裡的女孩，等著她的答案。
林虞對上言承安清亮的目光，微微翹起了唇角，本就極美的眼睛也因為這一笑，變得更加嫵媚動人了。
她輕聲道：“是的呢。師傅，您是徒兒的‘知情人’。”
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曖昧，言承安卻忍住了親吻她的衝動。
他從她背後抽出一本書，站直了身體，“我對德文不是很精通，要請教你了。”
林虞打心底佩服自己的“聖人”師傅，要知道，她現在這副容貌，她自己都忍不住犯花痴。
言承安卻依然“穩如老狗”，這份定力，比不了。
師傅就是師傅……
林虞應下，“好啊。只是‘達者為師’，師傅您是不是該叫我聲‘師傅’？”
言承安失笑，兩人都默契地不再提起之前的話題。
“阿虞師傅，承安請問——這句話怎麼理解為好？”言承安指著封面內頁的某句話問道。
“這個啊，是一句諺語。意思是說……”
三月的暖風，吹過逐漸茂密的樹葉間，吹皺一池春水。
在市圖書館看了一下午的書，傍晚時分，兩人才從“知識的海洋”裡爬上岸來。
“阿虞，晚上想吃什麼？”
“師傅喜歡什麼？我對美食都是熱愛的，喜歡的東西太多啦。”
言承安想了想，提議，“我記得阿虞是蜀地人，我們去吃火鍋？”
林虞搖頭，“師傅您身體不太好的話，不適合吃辣吧。倒不如，我們去吃烤鴨？”
怕言承安還要再說，林虞補充道：“我大三那年去京城，吃過一次烤鴨，驚為天人！不知道x市的烤鴨有沒有那麼好吃呢。”
“好，那我們去試試。”
言承安當然知道這是她遷就自己，心下一暖，也不再推辭。
兩人正在查去哪裡吃飯，可林虞突然被導師叫走了。
坐上車的林虞心裡十分遺憾，師傅那麼好看，還想和師傅多呆一會兒呢。
而留在原地的言承安目送著車輛遠去，久久沒有挪動腳步，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處理完事情，林虞才看到自己手機好幾個未接來電和簡訊，vx也是很多訊息。
大部分是萬風平的，還有言承安和她說自己吃過飯了，要她記得吃飯的訊息。
稍作回覆之後，林虞才吃上飯。
“難過，本來可以吃烤鴨的，現在只能吃米線……”林虞在學校外面買了米線帶回宿舍吃，在路上這樣跟言承安說道。
【言承安】：“明天帶你去吃？”
【林虞】：“師傅您不是明天的飛機回去嗎？”
林虞記得言承安是明天中午的機票，最多……能吃個早飯？
【言承安】：“誰說早上不能吃烤鴨？”
【林虞】：“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