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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七見過二爺!”一道黑色身影悄無聲息落在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的中年男子桌前。
端坐在書桌前的男子拿毛筆的手一頓,儒雅的臉上有一瞬間的扭曲,似是想到了什麼,又習以為常的搖搖頭。
抬起頭之後,江思墨跟個普通的文人沒有任何區別。擰眉思索了一下,江思墨開口道:“是阿鸞還是父親找我?”
“少家主,讓屬下告知您,太子不日來江南查貪腐一事。很有可能會算計您,讓屬下轉交保命藥一份和貪腐名單一份,還有一場救命大戲要您配合。其他事情少家主會處理好。”暗七一板一眼的傳達,把一個黑色的檀木盒子雙手奉上。
江思墨接過盒子,笑了一聲:“真是每次給她們父女兩幫忙都要了半條命啊!行了,回去告訴你主子,我知道了。”
暗七消失後,江思墨打量著眼前的盒子,搖了搖頭想到:這爺孫倆的暗衛都是這樣突然出現,幸好現在自己還沒上年紀,否則他早晚被嚇死。還好他已經習慣了,不然剛剛表情失控就丟臉了。
“衛東。”江思墨眼裡閃過一絲惡趣味,“過幾日你們兄弟四人就要忙起來,今天你們就去好好操練吧。”
“是!”暗處傳來回答。
江思墨滿意的笑了,這可不能讓我一個人不舒坦。
江思墨開啟手裡的名單,眼中閃過了然,看到名單上幾個熟悉名字,心中有了計較。
“太傅這是什麼意思?卸磨殺驢?拿好處的時候不說,他孫女坐穩了太子妃就要跟咱們劃清界限了?好,好,好!本官倒要看看沒有本官的錢財支撐他還能不能過得那麼舒坦!一群只知道讀死書的窮酸儒人!連自己手裡的鋪面都入不敷出,要不是本官孝敬就他那點微薄的家底……哼!”江南巡撫鄭宇挺著一個大肚子,臉上的肥肉跟著他的火氣顫了顫。
越想越氣,近來跟太傅聯絡遭到拒絕的鄭宇劈頭蓋臉的罵道:“呸,不要臉的老匹夫,倚老賣老!要不是他門生眾多,本官還不願意搭理他呢。太傅叫得好聽,手上還不是沒什麼實權!還看不起本官,有本事把之前本官的孝敬全還給本官啊!”
氣急敗壞的鄭宇在房裡狂怒:“說話啊!你們三個是死人嗎?出主意啊!”
三個客卿在鄭宇發脾氣的時候跟鵪鶉一樣站著,直到那把火燒到了自己頭上。
一個長臉客卿上前,拱手作了一個揖:“大人,您不必生氣。雖然太傅拒絕的了我們,但您之前留下來的送禮清單和來往書信就不敢太傅胡來的。相反太傅依舊會為您保密,您現在不用往上孝敬還可以繼續做著江南的一把手,可謂是有利無害。”
另一個馬臉客卿緊接著道:“只要我們上下齊心,江南就在我們的把控中。至於江家那位雖然背景很大,我們不敢動他,但是您是他頂頭上司,瞞過他這件事還是輕而易舉。何況我們也沒有在鹽的稅收上動手腳。”
剩下一個客卿見狀也說了幾句:“大人,咱們有錢,大不了再找個靠譜的靠山,再自己也在京城培養幾個線人。”
聽完客卿的話,鄭宇也冷靜下來,摸著書桌上的五寸高的白底紫身翡翠彌勒佛,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讓人下去了。
等三人離開後,鄭宇走向書架,拿走第五排第三本書,按了按書下面的木板,書桌後的牆就開啟了,是一面滿是箱子的牆。他直直走向右下角第一排第三個箱子,拉開看到裡面跟夏太傅的書信和清單鬆了一口氣。他又把東西放了回去,一切恢復原樣。
摸了摸自己肥碩肚子的鄭宇卻不知道這一切被暗處一個只露出一雙眼睛的人看了個徹底。很快那個身影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
很快摸著肚子的鄭宇眯了眯原本就不大眼,心裡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好好觀望到底哪個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