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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京城來報,太子不日秘密出京調查江南貪汙案,還有宮裡的人傳來訊息,冷宮有位皇子心性不錯。還有這裡是江南貪汙案官名單。不知為何夏太傅與魏知府劃清了界限。”安一低著頭彙報。
“太子?”江青鸞想到夢中那個蟒袍男子心裡就升騰起一股戾氣,“暗一,把這份名單和這顆藥丸交給二伯。告訴他三堂伯的事我會親自解決,至於太子那就讓二伯來一場救命之恩。切記,可以重傷太子但要留他一條命,二伯就吃點苦頭吧。對了,別讓人認出你們的身份。”
“是!”暗一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至於那位皇子,安排兩個人去照顧他,教他點東西,過個半年找個合適的時機把他送到皇帝跟前去。有關魏知府,務必讓他跟夏太傅扯上關係,不管是人證還是物證我都要它萬無一失。但是這份證據不能由太子交上去,要讓證據有所損毀,時機到了,我再讓人帶著人證物證上京。必定要讓太子出一回血。太子姻親跟貪汙官員牽扯過密,太子為了包庇隱瞞罪證,想必一定有很多人愛看這個熱鬧吧。”江青鸞把玩著手裡的水晶手釧,一條一條的吩咐下去。
“主子,江縣令來了。”門外傳來玉竹的通報聲。
江青鸞對安一點了點頭,安一也消失在眼前。
“進來吧!”江青鸞的腰後墊著百花飛蝶蜀繡軟枕,右手搭在藤椅上,正了正身子。
“阿鸞,聽你院子裡的人說昨晚你不舒服?嚴不嚴重?可好些了?可曾缺了什麼藥材?”江溫宴一進門就微微躬著身子搓著雙手問道。
江青鸞坐在藤椅上揚了揚下巴,示意江溫宴坐下:“沒什麼大事,舊疾而已。勞三堂伯費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江溫宴聞言不住點頭,“那可還有什麼要添置的嗎?碳火還夠不夠?”
江青鸞看了眼玉竹,玉竹福了福身子回話道:“東西都夠用,不缺的的。”
“三堂伯,你可還記得江家家規?”江青鸞拿起水晶手釧細細觀賞。
“記得,記得!少家主我可沒做過有違家規的事。”突然被問到的江溫宴趕忙表態,坐在椅子上的半個屁股也跟著要抬起來,就差舉著手對天發誓。
“三堂伯,不要緊張,我就是隨便問問。”江青鸞笑著開口。
“阿鸞啊,三堂伯也不是什麼非要求個結果,實在是我膝下單薄。”江溫宴扯了扯衣服領口,吞了吞口水,“你看,我那兩個庶子庶女什麼時候可以……”
江溫宴看到江青鸞似笑非笑的眼神打了個激靈,聲音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幾個字直接失了聲。
“三堂伯,你剛剛說什麼?”江青鸞抬眼看了一眼江溫宴問道。
“沒,沒什麼。我看阿鸞你沒什麼事了,我就先告辭了,不打擾你休息了哈。”說完江溫宴跟屁股著火一樣跑了出去。
跑出梧桐苑的江溫宴心有餘悸,心道:少家主也太嚇人了,長著那麼一張天仙的臉卻有這麼可怕的氣息,嚇死了,嚇死了!
“誒呦!”一個沒注意江溫宴摔了個四腳朝天,連忙爬起來看了看四周沒人,也慶幸自己沒帶小廝來梧桐苑,不然丟人丟大發了。
江溫宴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拍了拍灰,心想果然不能在背後嘀咕少家主,哪怕沒說壞話也是要遭報應的。
“玉竹,江二小姐那邊如何?”江青鸞斜靠在藤椅上懶懶的問道。
“快了,主子。就在這陣子了,不過她把您也給算計進去了。奴才找個機會教訓她一頓?”玉竹的臉上寫滿了憤怒。
“不必,我倒想看看這位蟄伏了這麼多年江二小姐的能耐。既然她想讓我做她的棋子,那我也就配合一下吧。”江青鸞放下手中的水晶手釧,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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