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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溫宴單手扶額閉著眼睛沒有說話,內心有兩個人吵開了花,一個是說要按照家規處置他們,一個再說那可是你自己的孩子。
房間裡靜的連呼吸聲都聽的到,終於下定了主意的江溫宴眼裡閃過痛色,“你們咎由自取,犯下大錯。本就沒有上族譜,你們就當我們之間少了一點父子之情吧!就當沒有我這個父親吧。”
“爹!你怎麼能和我們斷絕關係!”江雲柔瞪著眼睛,大哭起來。
“父親……你!”江雲景不敢置信的看向江溫宴:“我可是你唯一的兒子啊!你怎麼能因為那一點小事就把我掃地出門!”
“一點小事?你還真是無藥可救。”江溫宴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兄妹二人。
“父親,你怎麼這般絕情!”江雲景悲鳴。
“就當我們沒有緣分吧。”江溫宴搖了搖頭,讓人把他們帶了下去。
“父親……父親……”
“爹……不要啊,爹……”
被拖走的兩兄妹劇烈的掙扎,祈禱能喚起江溫宴心裡的一絲溫情。
江溫宴背過身眼圈不由泛紅 ,身側的手抖動個不停。
“至於你,那就去祠堂領十板子吧,再好好抄寫江家家規,把家規死死記住了。”江溫宴看著跪在地上的江雲若。
“老爺,使不得啊!這板子不能打啊!”門口傳來一道虛弱的聲音。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一個裹得嚴嚴實實,只有一雙渙散的眼睛露在外面被兩個身強體壯的婆子說是扶著實在架著過來了。
“夫人安好!”江府小廝丫鬟連忙問好。
“娘,您怎麼來了?”江雲若從地上連滾帶爬站到蔣氏身邊。
蔣氏握了握江雲若的手,看到江雲若臉上的巴掌印紅了眼,取下兜帽露出一張蒼白的臉,隱約看得出一點原來清秀的樣子。
“嬤嬤,你怎麼讓娘出門了?她才剛剛好一點。”江雲若看向跟在人後的邱嬤嬤。
秋嬤嬤看了看蔣氏為難的開口:“夫人今天聽到院子裡的動靜擔心您,打發奴才去打探。知道你和沉香苑的都帶到了祠堂,就來看看您。”說完邱嬤嬤心虛的看了一眼江溫宴,她夫人其實是擔心老爺偏心眼,幫著沉香苑欺負可憐的二小姐。
“老爺,若兒有什麼錯你就罰我吧,都是妾身有病在身疏於管教。妾身原本就是虧欠了若兒,您就讓妾身代為受過吧。”蔣氏死死抱著江雲若,好似把江溫宴當成了洪水猛獸。
“胡鬧!你好不容易身子好點,跑出來幹什麼!”江溫宴看著她們母女情深好似自己是個要拆散兩人的惡人就一陣氣悶。
“老爺,妾身自知不得老爺的心,可妾身自認嫁給老爺之後就沒做過對不起老爺的是。無論是沉氏兩次在妾身之前有了身子,還是老爺給了沉氏嫡妻一樣的地位和尊崇。妾身都沒有計較過,妾身也沒有求過您什麼,我只想要我的若兒好好的。”蔣氏紅著眼條理清晰的說。
“夫人。”坐在一旁的江青鸞開口了。
“你們是?”蔣氏這才看向那個仙人般被眾人擋住的少女和少年。
“她是少主,旁邊那個是少主的孿生弟弟。”江雲若怕母親說出什麼不好的話,連忙在蔣氏耳邊輕語。
“少主安好。”蔣氏知道江家少主的地位有多高,連忙問好。
“夫人不必多禮,按輩分來說我還得喚您一聲堂伯母。今日二小姐的事的確是她錯了,也不能不罰,既然夫人覺得不能打板子,那就在祠堂跪上三天三夜吧,總得長長記性。”江青鸞點了一下頭受了蔣氏的禮,接著不疾不徐的開口。
“這……”蔣氏還想開口。
“行了,就這麼說定了。”江溫宴不耐煩的打斷蔣氏還沒說出口的話。
江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