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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縷縷落下的銀色碎髮和那張出眾的臉,還是讓他行走在體能場的時候不斷收到問候。
不過有趣的是,看到和他並肩而立的遂徊,竟然沒有一個人懷疑他們的關係。所有人都預設這名來自偏遠山區的s級哨兵是應帙為了比賽成績捏著鼻子組隊的生存賽隊友,關係十分單純,僅限比賽期間的時效性友誼。
軍校生們的制服多為深綠和藏青色,很好的和黑白兩色制服的特種人區別了開來。
應帙看到了幾個他的同班同學,正坐在一個展位後面,和兩名軍校生相談甚歡。應帙走過去,就聽到他們在聊精神體,而他兩個同學的精神體獵豹和灰狼正趴在地上,為了主人的組隊大業忍辱負重地被軍校生狂rua。
精神體,大概是普通人們對特種人最為好奇和豔羨的一點。
誰能拒絕擁有一頭猛獸為自己所驅使的能力?
“應主席。”一名同學注意到了他,笑著朝他擺手,“你別過來哈,我們好不容易拉來的隊友,別被你騙走了。”
應帙也笑了起來:“那我偏偏要來搶走。”
聞言,兩名軍校生轉過頭來,好奇的問:“同學你好,你的精神體是什麼?”
一隻毛髮雪白的山羊從應帙身後走了出來,抬起鋒利的犄角,抬頭看向來人。
在普通人心中,比起豹和狼這類的野獸,山羊總歸差了點刺激的意思,只有哨兵們能夠切身感受到攻擊型嚮導散發出來的駭人氣勢。伴隨著山羊的靠近,地上打滾賣萌的獵豹和灰狼也一骨碌站了起來,警惕地跑回主人身旁,擺出防備的姿勢。
“夠了夠了。”
灰狼精神體的同學解放出身後的狼尾,又整理因為耳朵冒出而亂蓬蓬的髮型,“應主席你趕緊哪來的回哪去吧,知道你牛逼了,單挑我們這些哨兵都打不過你,但是可惜生存賽是團隊比賽,咱們賽場上見分曉。”
話音未落,一條太攀蛇無聲無息地爬到山羊尖角上面,支起上身,蛇假羊威地吐著蛇信,雖然它本身毒液的殺傷力足以抵過一百頭山羊。
應帙對遂徊這無言的警告非常滿意:“你說得對,賽場上見真章。”
剛走出去沒兩步,他就聽見那兩名軍校生奇怪地問你們哨兵單挑怎麼可能打不過一名嚮導,然後就被科普了所謂的攻擊型嚮導。
應帙有種裝到了的爽感,好心情地繼續逛‘招聘會’。
有一些比較認真的軍校生居然還為自己準備了簡歷,見到有人靠近展臺,便遞交他本人的簡歷,然後希望應帙填寫一份空白的本人資訊,以供後續選擇。
應帙還挺喜歡這種待人接物比較認真的人,低頭正瀏覽著對方的條件,忽然聽見隔壁展臺有人在吵架。
他側過頭,看到了兩名軍校生,一男一女,女性化了淡妝,黑色齊肩發,帶著點卷,藍色眼瞳,容貌非常的漂亮,男人長相普普通通,但體格很威猛。
“就是你,搶了小語的名額。”男人憤怒地指控道。
“什麼叫我搶了她的名額,她本來就沒被選上。”女人雙手環胸,雖然體格比起他小了一截,但氣勢絲毫不落下風,“你有毛病吧,她說什麼你就奉為圭臬急著來表現,你連她男朋友都不是。”
“她,她是我妹妹!”
“喲,妹妹?”女人嫌棄地晃晃腦袋,故意掐起嗓子模仿道:“你是我的好哥哥~比男朋友都重要的好哥哥哦~”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副‘噁心’的口吻,應帙倏然想到了遂徊用他的身體掐嗓子膈應艾勒的那幾句,簡直一模一樣。
男人果不其然被噁心得半死,口不擇言:“你他媽有本事說清楚你的這個名額哪來的?”
“買來的,怎麼了?”女人大方又驕傲地表示,“我想來玩,所以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