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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喑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內鬼沒能攔住,他也算盡力了,不過無論如何,他一定要攔住段囂的黑化。實在不行,萬不得已的時候,就殺了他,一勞永逸。
「呸呸呸!想什麼呢。」
沈喑喃喃道,他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殺人滅口的想法嚇了一跳。又暗自給素未謀面的段囂道了個歉,對不住了兄弟,我也是被逼的,我儘量不殺你。想想而已,他哪兒來的選擇權,人擺在面前他能不能殺的了還不一定,現在他可誰都打不過。
一直漠不關心的少年,竟轉頭瞥了沈喑一眼。沈喑當即覺得,自己自言自語的模樣像個神經病。廢話,這劇情擱誰穿進來也得神經了。
「有人。」
少年清冷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沈喑未來得及回神,那塊封住洞口的斷龍石發出轟鳴,自然光從外部照進山洞。沈喑他們進去的太深了,只看得到一線光。
沈喑連忙叮囑:「今天的事不要說出去。」
少年似乎正要說這句話,卻被沈喑搶了先,回以一個默契的眼神,表示「我都懂」。
畢竟,現在還不知道誰可以信任,自己暗中摸索,才最為穩妥。
「我是說蒙面人的事,當然,我中毒的事也」
沈喑附加了那麼一句,順便眼神示意他「你懂就好」。
「非毒,是藥。」
少年表示不認同。
沈喑無從反駁,雖然自己學醫,然而這世界的設定那麼詭異,他沒讀過這個世界的醫書,少年卻讀過,跟他義父一塊研究的。沈喑莫名想起初遇之日,少年提起他的義父時的神情,觸動之外,還升起了對於他的身世的好奇。
可他現在連少年的身份,姓甚名誰都不得而知,跟別說身世了。
不多時,洞口的弟子已經走到他們面前,滿臉警惕地看著他們。都是生面孔,雙方互不認識,沈喑也不知眼下該作何解釋,無奈地笑著攤攤手,弟子們便把他們客氣地「請」到了參商殿,那是長老們議事的地方。
一番交涉之後,沈喑得知,折花山莊的機關是處處聯通的,無論哪一處發生變動,都會讓塔林的乾元五行陣發生改動。
按照他們現代人的理解,塔林就相當於一個監控室,塔林當值的弟子發現悠悠谷丹洞的機關發生變動,前來查探,之後便發現了他們兩個,現在要求他們兩個生面孔給一個解釋。
但是問來問去,沈喑都只說是誤入。既是「誤入」,又怎麼會觸發洞外的機關,將他們二人關在洞內。而那熄滅了十餘年的丹爐又怎會重燃?問了半天,沈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當值的弟子失去耐心,愈發覺得他們二人身份可疑,心懷不軌。
盤問沈喑未果,一名面露兇相的弟子便將目光移到那少年身上。自從進入這參商殿以來,一直都是沈喑在交涉,少年始終未發一言,對上少年那深邃漆黑的眸子,當值弟子甚至覺察到冷意,頓時將調轉矛頭指向那少年。
注意到少年手背上的傷痕,當值弟子上前一步,伸手探向少年的手腕,少年側身後退一步,不著痕跡地避開,眼神愈加冰冷,像是警告。
當值弟子也真正警惕起來,聲音不退不避:「我久居山莊,入劍宗修習多年,入塔林執法三年又九個月整。」
他審視著那少年,又上前一步:「而我,竟看不出你的深淺。」
「說!」
「你究竟是什麼人?」
少年退無可退,腿部已經抵到身後的香案,氣氛劍拔弩張。
沈喑聽得出來,這名當值弟子是來人中的主心骨,是個厲害人物,怕他傷到那少年,雖然沈喑也不知少年的來歷,卻義正辭嚴地:「他是我朋友!並非來歷不明,我可以作保。」
「我真的拜了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