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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弟子持續不斷地醞釀著手中的攻勢,大有拼個你死我活的氣勢。
少年的表情略微帶上一點嚴肅,若不是沈喑與他相處日久,觀察仔細,旁人甚至連這一分嚴肅都看不出來。他也沒有太大的動作,只是在手臂上蓄力,準備硬抗這一招。
電光火石之間,一位長老疾行而至,橫亙在兩人之間,及時出手化解掉道儒的招式。
此人衣衫襤褸已見朽跡,高高的髮髻卻梳得甚是整潔,比起鬚髮斑白的掌門,他就年輕多了。儘管衣服很破爛,依舊襯得他面容如玉,器宇軒昂。
道儒大驚,後退一步,躬身行禮、神色萬分恭敬:「七長老,您出關了。」
另外兩個隨從弟子也張目結舌:「七長老,劍臨前輩,我竟然見到了劍臨前輩。」
「名劍風無涯,我認得那把劍,我不是在做夢吧。」
劍臨長老搖頭笑了笑,倒是溫和,對道儒:「今日一戰,對你破境好處頗多,回去悟吧。」
道儒低頭:「是,可他」
劍臨長老的目光雖道儒落在那少年身上,笑得愈加慈祥:「他是我前幾日剛出關時撿來的孩子,打算收為關門弟子,也不知他肯不肯。」
「便給他時間,讓他留在山莊考慮。」
隨從弟子們驚掉下巴: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有什麼可考慮的?唉,旱的旱死澇旳澇死。
劍臨長老有些無奈:「你別傷了他,道儒你一介武痴,怎麼偏偏跟一個孩子過不去?他接下你第一招已是硬抗,倒也算聰明,若你不是痴於武,一心爭個勝負,說不定就被他唬過去了。」
說話間,少年嘔出一口鮮血,落在胸前黑色的衣袍上,像是被吞沒了一樣,看不出痕跡。沈喑不禁去想,少年這一身黑衣,吞過他多少鮮血。
劍臨長老看向那少年:「你這孩子,起先問你姓名你也不說,若早日登記造冊,也不會有今天的誤會。」
少年定神,抬起未受傷的手背抹去唇邊的鮮血:
「段囂,」
「願意拜師。」
作者有話要說: 黑衣少年遲來的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叫段囂。我就是原文當中,按住沈喑狠狠欺負過他的那個人。
然後,我在專欄放了一本預收文:
《聽說攝政王想篡位》
【文案】
楚惑嚴重社恐,十分自閉,可以把自己關在屋裡多年不出門的那種。索性,他唯一的愛好和收入來源都是碼字,用不著出門。一日,他穿成了玄文國的昏君:什麼?!攝政王終於把他從小黑屋放出來了?!
傳聞,攝政王文韜武略,還是個大帥逼,除了總想著篡位造反之外,他哪兒都好。
楚惑:「攝政王,送朕回去,朕不想看見群臣。」
祁覦:?
小黑屋不是你想關,想關就能關。
楚惑:「攝政王你過來,明兒個早朝幫朕把罪己詔念一念。」
朕只想碼字。
祁覦:?
本王並不想聽。
楚惑手書成卷,晃了晃痠痛的手腕,寫下風月無邊:「幫朕寬個衣吧,朕不想看見旁人。」
這次,攝政王一邊幫他的小皇帝鬆了衣帶,一邊教會他,什麼是真正的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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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沈喑心態崩了,原來故事早就開始,那少年居然就是段囂。這怎麼會呢?
那孩子看起來病弱又安靜,還知道心疼人,小臉奶白奶白的,多招人疼。他怎麼會是段囂那樣一個變態呢?
回想起來,不久前,他就是當著這個變態的面兒搞了自己一回,弄得聲音還挺大,爽是爽過,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