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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潰的烏合之眾,我率領漕運兵出擊,再請明公給予支援,必能破賊。”
劉準一聽很高興,於是給陳敏增加兵馬。陳敏麾下原本有大量漕運兵,當下合兵出擊。石冰的軍隊果然只是烏合之眾,人數雖多卻戰鬥力有限,一遇正規軍就抵抗不住。陳敏與石冰交戰數十次,每戰皆勝,石冰從壽春前線往回逃,陳敏一路追著他打。
第二年(公元304年)三月,陳敏攻克建鄴,將石冰驅逐出揚州。石冰走投無路,到徐州投奔封雲,陳敏趁勝追到徐州。最後叛軍內部發生分裂,封雲的部將張統斬殺封雲,向陳敏投降。
徐、揚兩州叛亂被平定了,只是那時的中原又已經是亂得不可開交。
徐、揚兩州局勢日後另有波折,平定石冰之亂的功臣陳敏透過此次事件,看穿了朝廷的虛弱本質,他的野心得到部分江南士族的鼓勵,於是又在江南樹起了反旗。但是很快,陳敏就被另一部分江南士族捨棄,兵敗身亡。隨後,洛陽派來了琅琊王司馬睿,揭開東晉歷史的序幕。
太安二年七月,正是劉弘、劉喬與張昌大玩貓鼠遊戲的時候,遠在鄴城的成都王突然上書洛陽,請求去荊州助剿。
這個請求太光明正大了,長沙王找不到不准許的理由,因為無論於公於私,成都王都應該出現在長江中游的戰場上。
於公,成都王是“大將軍”,都督著“中外諸軍事”,保衛王朝疆土是他不容推卸的職責;
於私,荊州有成都王的封邑。成都王的封邑原本在蜀中成都郡,蜀亂之後成都國沉陷,惠帝在荊州南郡割出華容、州陵、監利三縣,又另立豐都縣,合此四縣設立新的成都國,以華容縣為都(荊州長沙郡也有長沙王的封邑,張昌一造反,把這兩個王爺的地盤都搶了)。
但是,如果把成都王的主動請纓理解為忠君愛國,又未免失之天真。成都王經不起這麼一問:倘若果真是以天下興亡為己任,為何在五月份張昌氣焰正熾的時候毫無作為?論距離,長安離荊州不比鄴城近,劉沈在河間王掣肘之下,尚且試圖帶雍州兵出關,成都王在鄴城唯我獨尊,為什麼當時按兵不動,偏要等新野王死後才突然良心發現,跑去要替新野王復仇呢?
在長沙王心中,他未必願意成都王到荊州去。新野王生前就有與成都王結盟的傾向,令長沙王很不滿意。《晉書·新野王傳》中說長沙王“疑(司馬)歆與(司馬)穎連謀,不聽歆出兵”,此事上文已有論證是子虛烏有,但卻並非完全是空穴來風,長沙王不樂意看到新野王與成都王走得太近,這是可以料想的事實。
《晉書·新野王傳》中還說“(齊王)冏敗,(新野王)歆懼,自結於成都王穎”,從這句話可以看出,新野王確實不是什麼有主見有作為的主,他習慣於找靠山,大概這樣他才覺得有安全感,齊王倒了,新野王就屁顛屁顛地主動依附成都王,想引以為奧援。但是這次結盟大概只是新野王的一廂情願,《晉書·成都王傳》裡對新野王不著一字,新野王深陷敵圍,成都王也是見死不救。
成都王對這位暗送秋波的族叔顯然興趣不大,他感興趣的是荊州這個地盤。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新野王以庸人之資坐鎮這個人傑地靈的荊楚寶地,暗地裡覬覦的人不知凡幾,平時苦於沒有藉口,只能乾嚥口水,新野王一死,這些覬覦者就全殺出來逐鹿了。
成都王還不是最先下手的,范陽王司馬虓出手更在他之前。
早在劉弘初戰失利,退守梁縣的時候,范陽王就不失時機的派出心腹、長水校尉張奕去佔據襄陽,領荊州軍政。後來劉弘趕跑了張昌,到襄陽赴任,張奕不僅不出讓城池,反而加強城防,準備攻擊劉弘。
劉弘的“鎮南將軍、都督荊州諸軍事”是由惠帝親自任命的,貨真價實;劉弘也是兩朝重臣一等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