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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友從此在魯班鎮過上了錦衣玉食的生活,他對郭山河感恩戴德,自然竭力輔佐他擴張勢力,而魯班邪教右巫師主要負責在外部招攬有潛質的巫人與木匠的,對收伏人心有得天獨厚的優勢,所以,不出十年,郭山河便門生遍鎮,聲勢浩大,理所當然地成為了下任教主。來友輔主有功,原本要由鎮民吸收為教民,進行加封的,但他偏偏沉湎女色,為了麒麟酒吧的舞伎羅依苒,夜夜鏊戰,白天則呼呼大睡,不關心教務,也不潛心修煉。郭山河恨其胸無大志,遂棄之不顧。
如是十年,郭山河身居高位,大權獨攬,日益驕奢淫逸。而來友的行為使羅依苒在魯班鎮聲名日盛,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珍貴,鎮子中開始流傳一種說法,羅依苒有十分獨到的御男術,可令男人銷魂蝕骨,欲罷不能。謠言使全體鎮民對羅依苒更加垂涎三尺。郭山河一直以來都對來友的行為不能理解,時間一長,也漸漸相信了鎮民的謠言,開始打起羅依苒的主意來。
來友在這十年中,無一日不在痛苦煎熬中度過,他不容許任何人碰他的女人,但只要他們還待在魯班鎮,爭奪戰將永無止境,任何人不可能一直都贏,來友清楚地知道這一點。幾年後,他決定帶著羅依苒逃離魯班鎮。他曾是郭山河的得意門生,也曾上過巫彭山,知道山頂黃鳥洞後有另一座魯班門,可以通往外界。於是,他夜晚決鬥,白天暗查上山秘道。世上之事只要專注,沒有做不到的。他歷幾年時間終於發現了一條秘道,滿心歡喜準備帶羅依苒離開。當晚羅依苒卻一反常態,當眾羞辱他,令他心灰意冷,他想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果然不錯,也因此對魯班傳人身份更加厭惡,對魯班鎮更加厭惡。幾天後他由秘道上山,偷潛入黃鳥洞中。正當他摸向魯班門時,卻無意中看到郭山河正與羅依苒在床頭偷歡,那個女人正在高大粗獷的郭山河身體下拼命扭動,口中嬌呼聲聲,那神情與動作絲毫無異於與來友在一起時的樣子。
來友突見此景,如受重擊,他神智一時喪失,竟踱進了他們的房間,站在床頭,看著郭山河舔吸她的乳頭,撫摸她的臀部,進入她的身體,這所有的一切,曾經只屬於他一個人。而羅依苒的每一聲嬌喘,更如一根根針刺入心中,令來友痛不欲生。這時,羅依苒發現了她,大驚失色,一把推開郭山河。郭山河一時慌亂起來,來友畢竟曾是他的門生,這種奪人所愛之事讓他生出一絲愧疚來,但愧疚一閃即過,他突然躍起,要對來友下殺手。羅依苒飛撲過去,擋在兩人之間,拼命阻攔。來友毫不閃躲,在他眼中,只看到郭山河粗大的物事正搖頭擺腦地打在羅依苒潔白的大腿上,羅依苒顫巍巍的胸脯不時碰上郭山河黝黑的手臂。
來友突然一聲大叫,轉身狂奔。無數衛兵湧過來阻攔,來友十年決鬥,招勢早練得凌厲狠辣異常,手到處,穿胸斷頸,慘叫一片,片刻間殺出一條血路。郭山河赤身露體,不便追逐,眼睜睜看著來友逃出了魯班門。
【四、絕情】
來友衝出巫彭山,身負重傷,神情恍惚,又十多年未踏出魯班鎮半步,天下之大,也不知走往何處。他鬱鬱寡歡,盲目走出幾十里,終於撲倒在地,竟在稻田中酣睡過去,這一睡也不知過了幾天方醒。他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室內油燈如豆,該是湘西尋常農舍內。床頭趴睡著一個女人,他遲疑地端起她的頭,卻是羅依苒。
來友像觸電一般,一把從床上彈起,衝出農舍,只見戶外楊柳依依,門前水塘裡一隻母鴨帶著一群剛出生的小鴨子正在戲水,遠處則是望不到邊際的稻田。時值盛夏,剛剛搞完雙搶,稻田裡剛插上的秧苗在清風中輕輕搖動,油綠清新,讓人迷醉。這種景象,是幾千年來中國農民最喜愛的圖畫。來友沒有發現追兵,心中略慰,轉過頭來,發現不施粉黛的羅依苒正倚在門欄上看著他,眼中有愛意,也有擔憂。這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