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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夜趕才趕來的。
隨著大哥哥輕聲說的幾句話,以及遞出的一些東西。幾個大人臉上的笑容全展開了。
王大叔吆喝著要去買這買那拾掇房子,張燈結彩。李大嬸笑嘻嘻拉著大家說要給大家去做新衣裳,張大娘連聲問大家喜歡吃什麼,快過年了,什麼好吃的也要買回來。孩子們全都高興地又叫又跳,可是小宮益卻聽到陳師父低聲對大哥哥說:&ldo;你把海南總舵兄弟過年的銀子拿來了,那他們……&rdo;
而那個牧哥哥只是隨意一笑:&ldo;我們都是江湖粗人哪有那麼些個計較。平日裡行走天涯,就是在飛雪連天之際一個人孤身行路啃著冷硬的乾糧也就這麼過了年,能在總舵裡大傢伙在一塊吃口熱飯已是很了不起的事了。這些個孩子都沒了爹孃,無人疼愛,這麼個年,怎麼能讓他們就這樣窮苦地過呢?只是如今我也太忙,沒有多少時間照顧這裡,陳師父您多費些心就是了。&rdo;
宮益知道過年是不能將就的,以前雖是節儉的母親到了過年時也是要全家上下打理一新張燈結彩喜氣洋洋做新衣買年糕做餃子包壓歲全家上下熱鬧上半個月才算完。可是牧哥哥他們的年要怎麼過呢?宮益還不完全明白。
陳師父連聲挽留阿牧留下與他們一起過年,因為現在是來不及趕回海南過年了。
阿牧只是笑了一笑,說起海南仍有許多急事,自己實在是抽空來這裡的,萬萬不能再耽誤。
陳師父無奈只是急急取了炭上的滾燙的米酒要阿牧喝了驅驅寒。
那樣寒冷的冬天,那樣狂猛的風雪,怎能不喝這一杯熱酒溫一腔熱血。
阿牧笑著飲盡了酒,也不略坐一坐,就轉身出門去了。
開心快樂的孩子們中只有宮益注意到了這一切,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個漸漸消失在風雪中的身影,小小年紀的他已然知道熱鬧喜慶過年的是他們,而那個牧哥哥將是在飛雪連天之際孤身行路啃著冷硬幹糧過年的人。
又過了數年,他們已漸漸長大,他們已能讀書寫字,已能動手做活計。陳師父把他們都召來要他們各自去走各自的路。同伴們中有的想讀書赴考的,有的想小本經商,有的只想做些手工平平過活,可他卻收拾起僅有的一些東西,向陳師父詢問海南應該怎麼走。
陳師父微笑著望著他,詳細向他說明的海南的位置。
他就一個人餐風露宿邊走邊問過了三個月才來到海南長跪在海南門前懇求入門。
阿牧驚異於他的到來,一再苦口婆心勸他不必為報恩而投入海南。
而他只是執意長跪不起,他知道不是為報恩,不是為感激,只是因為想做那樣一個人,那樣一個在無盡風雪嚴寒中把溫暖帶給別人的人。
最後阿牧無可奈何說:&ldo;當江湖人隨時可能面對血腥爭殺生死之危,你怕不怕?&rdo;
他抬起頭,眼睛閃亮地說:&ldo;不怕,我只怕我沒本事,當不了海南的好弟子。&rdo;
阿牧大笑著伸手拉他起來:&ldo;當海南的弟子並不難,只要能做一個真真正正的人,便是我海南的好兄弟了。&rdo;
從此他留在了海南,非常努力地充實自己,非常努力地學習一切。儘管在海南他只是一個不為人注意的小弟子。
當知道澤北大軍集結隨時都會對海南動手時,海南所有弟子都上下一心,等著他們的掌門回來,與他們共同對敵。可他們等到的卻是神情沉重的阿神召集所有人,把掌門可能面對的事情告訴了他們。阿神表明要立即趕去與掌門同生死,而他也同時將所有的訊息告訴大家並分傳分舵,要他們自己決定如何行動。
可是還能做什麼決定呢?
所有人都用沉默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