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莊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等到流川傳迅求救,湘北幾乎滿門出動,誰也沒有通知他們一聲。等他們發現湘北大部份人不見時再追出來已追不上了。
只得一邊打聽,一邊躲避官兵,一邊找來,速度當然慢了許多。後在路上得知流川城中的的變故,櫻木一門平反,澤北身死,無不歡呼雀躍。十餘年孤忠苦守,如今終於心願得償,大家便一起急急趕來流川城。
正值流川等人閉門為南烈驅毒,只能與櫻木相見。雙方都覺十分彆扭,唯有洋平等人深為櫻木無恙而歡喜與他抱作一團。
至於一眾門客,仍然不知應用何種態度面對櫻木,櫻木林這個大總管現在也總是站在最後,儘量迴避與櫻木的正面接觸,一應事務,全部交給副總管水戶和了。
櫻木也知這些人面對自己必會尷尬,所以也不上前,只請阿牧藤真安排他們休息。
阿牧藤真對他的事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對於這些櫻木家的大忠臣自然也是冷冷淡淡。更何況大家心情都放在屋內生死未卜的南烈身上,誰也沒多少心思理會這些人。
櫻木林等人一片熱誠而來,面對如此冰冷的對待卻又怪不得人,只得遠遠站開,以免在這些大人物身旁受白眼。洋平等人見長輩如此,也是不安,亦知此時櫻木也無心敘舊情,也只得走開,隨在父輩身旁低聲安慰。
也不知在所有人的冷淡中不自在地站了多久,聽到那邊一片歡呼,知是流川必已大功告成出來了。大家正準備迎上去,卻又止步,你眼看我眼,都不知該推誰先過去好了。
素來知道流川不象櫻木軟心腸不記恨,也不象櫻木與他們有患難與共之情,斷然不會給他們好臉色,可做為櫻木家的家臣又如何能不來拜見少主人。
他們還在發呆,清冷月光下,流川已來到面前。
眾人以為他即已自承櫻木家後人的身份,想來已是改變當日冷然初衷,無不歡喜地迎上去。
可是流川卻是視若無睹,就這樣從這一大幫人面前走過去,連眼角也沒有多往他們那兒掃一下。
眾人茫然無措,只得向櫻木投去求助的目光。
面對著這些小時候曾無比疼愛自己,十年來無數次以生命保護自己,可是在知道自己不是櫻木家後人時又以無比漠然傷害自己的人,櫻木真不知該恨該怨還是該可憐。可是無論如何,他都不願去勉強流川。這些人不瞭解流川硬要找釘子碰只能怪得他們自己了。
櫻木只是對他們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知道勸說他們也喚不醒這些忠心的家臣,也不再理他們,直接追流川去了。
流川就這樣一直走出帥府,走到流川江邊,凝視江中月影,久久無言。
那些跟在他身後走出來一直靜靜站著,大氣也不敢喘等著這位少主示下的眾家臣,茫然望著他如美玉寒冰雕成的容顏,不知這氣質出塵的新主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櫻木凝望著流川江邊獨立的身影,全沒來由地憶起十餘年前,同一輪明月下,同一條大江旁,那個孤單無助,為天地至親所棄,但不肯低頭屈服的孩子,絕然一笑,躍下流川的身影。
他忽然大步走到流川身旁,於他並肩立於這月下流川,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
今生今世,我再不會犯那樣的錯誤。無論我到底是什麼人,無論你到底是什麼人?我都不會再任獨你對任何事。
流川那沉湎在往事中的心思被掌中的溫熱全部喚醒。回眸看那火一般男子如火般摯熱誠摯的眼眸,還有那眸中無窮無盡,卻也無須言語即能明白的一切情懷。
這個白痴怎麼總能猜出我的心思來?
今夕何夕,江水如昔,明月如昔,可他身旁已多了一個願意與他並肩面對一切的人。即使他一如十年前一般躍入流川,那個白痴也會不問原因,不加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