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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是沒有印象。
「你看著我幹什麼？」
「你小學是臨附小學？」他把螢幕那頭對著溫言。
溫言瞥了一眼，「是。」
「我也是啊，不過我不記得我是幾班了，好像是五班，但我班上好像沒有你這麼個人啊。」趙佳毅苦惱的撓了撓頭。
「有的。」他眼眸晦暗，「我跟你一個班。」
「是…嗎？啊，我不記得了。」
溫言把手機拿了回來，淡淡吐出兩個字，「言言。」
趙佳毅呆滯在原地，半晌沒反應過來。
言言。
他大腦飛速急轉，瞪大了眼睛，「你……你……」
「我是。」他一口承認。
趙佳毅一臉的不敢相信，「可是言言是女孩子。」
「我給你說過我是女孩子？」
趙佳毅哪裡記得清那麼久的事，但在他記憶裡明明就是個小女孩啊。
他又意外又懊惱，敢情他小時候跟在屁股後頭追了那麼久的小仙女本身就是個男的？
「你一直都知道，那怎麼不告訴我？」
溫言冷嗖嗖的盯著他，「你一心想念你的小仙女，我怕你幻想破滅。」
趙佳毅還是無法接受，這簡直比他知道自己彎了的事情更讓他難受，他居然在小學的時候就彎了？
「接受不了？」
趙佳毅懟回去，「你要是有一天知道自己喜歡了那麼久的人，忽然變成了個男人，你能接受的了啊？」
他淡定的回，「能，我喜歡的人就是男人。」
趙佳毅：「……」
他被噎夠了，乾脆站起身，「我去洗澡了。」
溫言往旁邊挪了一步，他一臉不爽的衝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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