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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很快就傳到了金陵皇帝跟太后的耳中。
“亂臣賊子,亂臣賊子!”皇帝不顧形象地嘶吼。
身旁的太監宮人都離得遠遠的,無人敢在此刻靠近皇帝。
皇帝現在愈發暴戾,稍不順心就對宮人大打出手,甚至執劍殺人也是常有的事。
萱陽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屋內到處都是亂糟糟的,皇帝癱倒在地上,眼眸猩紅,面目猙獰。
“宴兒!”
萱陽衝過去一把將皇帝抱住,“你怎麼了宴兒?”
扭頭對著宮女吩咐:“快去傳太醫!”
“宴兒你沒事吧,不要嚇母后宴兒。”萱陽眼淚大顆大顆地滑落。
而她懷中的皇帝依舊呆呆的,一點反應也無。
很快太醫提著藥箱趕來,“微臣參見陛下太后。”
萱陽著急地說:“快給陛下診脈。”
太醫忙道:“請娘娘先將陛下移至軟榻上。”
現在這樣,他無法診脈。
幾個太監將皇帝抬到榻上,太醫這才開始仔細診脈。
只是……太醫的臉色漸沉,突然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微臣無能,陛下乃是中毒所致。”
“中毒?”萱陽震驚地問道。
“什麼毒?”
“請娘娘恕罪,微臣看不出來。”太醫磕頭請罪。
“看不出來?”萱陽陡然提高了聲音,“你身為太醫連陛下所中之毒也查不出來,哀家留著你還有何用!”
“來人!”
“太后饒命太后饒命!微臣……”話還沒說完就被兩個侍衛拖走。
沒用的人自然只有死路一條。
“代雙”
“奴婢在,太后有何吩咐。”
“去張貼皇榜,有能治好陛下者,賞黃金萬兩。”
代雙猶豫地說:“太后,若是張貼皇榜,陛下抱恙的事可就瞞不住了。”
“眼下管不了那麼多了。”太后揉了揉眉心,“宴兒的性命要緊。”
她原以為皇帝只是性子暴戾了些,卻沒想到竟是中毒所致。
而且很有可能已經中毒很久了。
更可怕的是自己連他中的什麼毒都不清楚。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第二日,金陵府前站滿了前來看診的大夫,從早到晚,來來回回上百人為皇帝診脈,得出的結果如出一轍,無法確定所中何毒。
太后大怒,將眾人紛紛趕了出去。
自己日夜不休地照顧皇帝,短短几日就憔悴了許多。
同時,皇帝病重的訊息也傳傳遍了江南,人心惶惶。
不過這些遠在京城的穆錚跟芸陽都還不知曉。
建朝登基可不是一件小事,只有半個月的時間,一切都要從簡。
可唯有封后大典,穆錚不想從簡,芸陽的鳳冠朝服,儀仗鑾駕,不容許絲毫差錯。
宮內繡娘走了不少,所幸繡坊的幾個師傅技藝精湛,幾十個繡娘師傅不眠不休,總算在登基大典前將皇后朝服趕製了出來。
因為皇帝將登基大典跟封后大典放在了一起,他就是要讓芸陽跟自己一起接受百官朝拜,讓天下人皆知皇后與帝同尊。
至於他自己的龍袍,直接就用原來的親王冕服改制。
既是新朝,那原來的玉璽自是用不得了,不過皇帝南逃,玉璽肯定是貼身帶著的,就算想用也用不了。
當務之急是要有一塊傳國玉璽。
為這事,眾人商議了許久也沒個主意,急得焦頭爛額的。
若是沒有傳國玉璽,這新朝終究名不正言不順。
穆錚一回到朝陽殿就癱倒在椅子上,疲憊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