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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傅雪辰還在懊惱自己不是男的,女扮男裝而已,否則就程德方那種討厭的人,必定要約上一架,打的對方鼻青臉腫方能解恨。女身的話,先不管打架輸贏,只要參與打架,本身就足以毀掉清譽了。
現在只能想辦法用商業手段擠壓對方書樓的生存空間,甚至擊垮對方,逼其倒閉,可惜書樓只是程家的,牽連到程家的其他人,有點無奈,但誰讓他們家養出程德方這樣的人,也沒有多麼無辜。
冷靜下來的傅雪辰又冒出了一絲懊悔,又衝動了!
竟然拿書鋪的生意跟人賭氣,要失敗了怎麼辦?原本可以很佛系的去經營它,現在好了,得認真耗費精力去經營了,真•沒事找事。
這一晚,傅雪辰跑去找了母親謝氏,一面是伸手要經費,一面是詢問自家名下有沒有合適的工坊、匠人,看能不能把廉價的玻璃造出來,這是新產業,前景廣闊,必須要掌握在自家手上。
謝氏還真沒讓她失望,書鋪那邊,自帶了一個小型的雕版印刷工坊,擁有一整套經史子集的雕版,此外就是兩三名雕版匠人,專門負責印刷話本,只是規模小,因而素來產量都不高。
此外還有一個瓷窯,出產的瓷器除供應自家需要之外,也對外銷售,但因為規模也不大,因而出產的瓷器往往都是依附著謝氏家族主脈那邊的出產一起,透過謝家的渠道銷往各地。
“瓷窯不能給你,至少現在還不到轉你名下的時候。”謝氏以為女兒想要瓷窯的所有權。
“娘!兒的意思是,想讓瓷窯幫著造一批玻璃!”傅雪辰解釋。
“什麼玻璃?”謝氏不解:“我只聽說過琉璃。”
“呃……”傅雪辰想了想:“玻璃算是琉璃的一種,但玻璃的製造工藝比琉璃可簡單太多了。”
“你還會造玻璃?”謝氏詫異。
“孩兒就是試試。”傅雪辰搖動母親胳膊:“娘,您就讓咱們家瓷窯幫著孩兒造一批玻璃,好不好嘛!”
謝氏受不了女兒撒嬌的勁:“行行行,明兒我讓瓷窯的掌事配合你。”
“謝謝娘!娘我跟您說,您賺大了這次!過不多久您就知道,您答應我有多英明啦!”
傅雪辰大喜而去,謝氏哭笑不得,卻只當是小孩子瞎玩鬧,並沒有放在心上。
心裡記掛著製造玻璃的事情,傅雪辰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走流程般,上午陪著六皇子照常背課文、練字,下午練習騎射一個時辰,然後又陪著六皇子去工部廨署繼續閱讀資料,參詳和學習工部大拿們的各種設計圖及其理論,好不容易才捱到了下學。
在傅安的陪同下來到謝氏瓷窯,早已得到謝氏知會的掌事謝五月迎了上來。
這是個才二十多歲的年輕掌事,是謝氏孃家的家生子,他孃親是謝氏的乳母之一,他基本可以算是謝氏的奶兄弟了,謝氏出嫁,他和母親都跟了過來,一直擔任瓷窯的掌事。
用謝氏的話說,這是個非常精明的男人,不單掌著謝氏陪嫁的瓷窯,還掌著謝氏陪嫁的一些其他作坊、礦山什麼的,對謝氏可謂忠心耿耿,極為得用。
傅雪辰前世的父親也有公司,還是不算太小的利稅公司,但後世的公司在發展成為很大的集團之前,基本上不會跨界,只在所屬的一畝三分地上經營。
古代豪門世家則不同,涉及的面特別廣,別看謝氏在孃家屬支脈,輩分地位不是最高,但因為聯姻將門傅家的緣故,嫁妝可豐富,看著規模都不大,卻是商鋪、田地、礦山、工坊全都有。
傅雪辰感覺,只要謝氏的兒女不作死,有這些財產作靠山,怎樣都不會落魄到哪裡去,若是有出息些,比如傅玉辰以侯爺之身,還能再兼職軍中高位,成為妹妹的勢力靠山,那這些財產說不準還能在商場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