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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

易燕程接收到她目光裡的含義，眉毛一挑，眼裡多了點笑意，竟老神在在地抽了口煙。

唬得沐恩都要以為他剛才在電話裡說的都是假的了。

不是說，昨晚這附近又發生了一起猥褻案，而有目擊人指認他是嫌疑人，這才找她來做時間證人嗎？

她又瞅瞅正看著她的兩個民警，覺得這樣子也不像是唬她的啊。

正這時，其中一個民警說話了。

&ldo;你就是沐恩？&rdo;說話時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ldo;嗯。&rdo;沐恩捏著挎包的包帶走進去，從包裡掏出了身份證和學生證，從容不迫地放到倆民警前面的桌子上，並推過去，&ldo;應該足夠驗明正身吧？&rdo;

易燕程坐的位置就在她旁邊，看著她的動作，耳邊是她說話時的小腔調，笑了。還不小心被煙嗆了下，&ldo;咳……&rdo;

沐恩瞅他一眼，沒理他。

兩名民警年紀都不大，大抵是還沒練出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都面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隨後拿起那兩張證，還真認真看了看。

沐恩嘚瑟地沖易燕程笑。

被易燕程輕輕地用腳踢了她鞋跟一下，示意她，&ldo;坐，別欺負人，警察問什麼你答什麼就好。&rdo;

嘿，這人……

不領情就算了，還教育她。

兩個民警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又相互眼神交流了回，把證放下了。

轉頭盯著沐恩看。

沐恩訕訕地笑了笑，拉過旁邊的一把椅子坐下，順便狠狠在易燕程之前踢她的那隻腳背上踩了一腳。

民警拿回主動權，開始問沐恩，&ldo;最近我市頻繁發生女大學生被猥褻事件，沐小姐聽說過嗎？&rdo;

沐恩想起她們學校那名外國語學院的系花，正了臉色，&ldo;嗯，聽說過，我們學校外國語系的一個女孩就是其中一個受害者。&rdo;

易燕程掐了煙，看了她一眼。

民警點頭，沉默少許又道：&ldo;是這樣，昨晚十一點前後，我市區又發生一起女大學生被猥褻案，案發地點在南五馬路10號區。現在我們有些情況想向你瞭解，希望你能配合。&rdo;

南五馬路10號？那不就在昨晚他們吃飯的附近？

沐恩看了易燕程一眼，知道這是要對口供了。點了點頭，沒說話。

易燕程也自覺地別過眼，不與她有任何眼神交流。

&ldo;昨天晚上有目擊者指認易燕程先生曾出現在南五馬路10號區附近，且他身形同受害者描述十分貼切，但易燕程先生說，他當時和你在一起，是這樣嗎？&rdo;

沐恩：&ldo;是這樣沒錯，昨晚我們……在駕校後面吃的大排檔，一直吃到九點多，後來他還送我回學校了。&rdo;

沐恩來的路上還沒覺得怎麼樣，這會兒把話當著這麼多人面說出來，才覺得彆扭。大晚上的，教練和學生，男人和女人，一起吃大排檔，怎麼聽怎麼有奸|情的感覺。

她扭了扭身子，試圖把這種怪異感壓下去。

另一個民警記著筆記，沐恩聽民警又問，&ldo;你們在一起一直待到幾點？&rdo;

沐恩回憶了一下，&ldo;十點二十左右。&rdo;

話音落下，她都能感覺到背後老鄭和旁邊充當背景的另外兩個駕校負責人怪異的目光了。

沐恩極力鎮定地坐著，裝出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來。

兩名民警相互對視了一眼，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