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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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他知道嗎?”戚平搖了搖頭。程玲說:“也許他剛躺下。早上我送早餐進去,他在整理資料。”虞勃下定決心似的:“暫時對他保密,但可讓他先回浦東。”三人輕手輕腳開啟隔壁的門。屋裡面沒有人,桌上卻有一摞資料,最上面有一張留言條,上寫著:虞隊長:有證據的資料我已全部形成了文字,供你開會參考。有疑處的地方,恰好陳怯的女兒陳瑤來到了京西,我隨她去了她爸爸的工廠,希望能在那裡拿到一手的證據……
虞勃好生意外,問:“那工廠安全嗎?”戚平說:“那裡是一個黑窩,武陳兩家的根據地。但請你放心,我們鏟黑行動隊都穿了便衣潛伏在裡面,守株待兔。”虞勃說:“省裡對武承恩的天文數字有所有觸動?”
“天文數字是武更松經手,對承恩來說,並不是直接證據。”戚平低下了頭,“何況人家是人大代表,即使有行動還得按程式‘馬拉松’。”虞勃說:“眼下沒有采取措施?”戚平說:“我想在明天的會議對他沒有明確定論之前,我們的措施就是遠遠的跟在他的後面。”虞勃說:“他此刻在哪裡?”戚平奇怪看了他一眼:“據跟蹤他的人說,他去了梁山。”虞勃欲言猶存。程玲說:“虞隊長,這兒就當是你的家,你說話管用。”虞勃這才說了:“戚隊長,惠美之死,裡面有我的因素,我不該犯一個致命的錯誤,低估了流動性犯罪的殘暴性。”
一天前,他二人都說過這類的話,一個說,我這警察最怕面對這類流動大軍,他們往往違法犯罪會像撅斷一根筷子或推開一扇門那麼容易;另一個說,這類人犯案,一般智商低,殘忍性高,什麼都幹得出來。
戚平想了想,說:“起碼承恩不屬流動大軍這類犯罪。”
“可他會利用這類犯罪。”虞勃說,“何況兔子一急也咬人!”戚平這才囑咐程玲說:“你給梁山掃黑隊打一個招呼,要他們密切掃描武承恩的行蹤,保護記者的人身安全。”見程玲噘了嘴,提醒說,“武承恩的面目和記者出走,這都是今天才發生的事,局裡不一定能及時通報到掃黑隊。說不準有人見到他,還親熱稱他武局長哩。”程玲嘴噘得更高:“人家本來就是局長!”
戚平見虞勃稍微放下了心,說:“能不能把承恩扳倒,明天就只有看你的了。”見虞勃一臉疑惑,又訕訕說,“我明天只能列席會議。”虞勃弄懂了他的處境,小心說:“我們地毯似的檢視了完顏嫻的所有銀行帳單,她在一週的時間內共進了二筆大宗款項,金額高達一百萬元。匯款人是孔罕,甚至有一筆是在孔罕死了之後。”戚平說:“先以收入來源不明嫌疑收審她。”
“我們跟蹤了這二筆款項的出向,發現她在證券公司以孔罕的名字全買了股票。”虞勃說,“這下我們就沒折了。”
“她沒有這個智商。”戚平說,“我看這是文靜的點子,萬一東窗事發,她可以退,說是為孔罕代買的股票。”虞勃說:“這對明天的會議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原來想從二個女人身上得到證據的,結果使我大失所望,我們的預審專家,還不如一個門外漢!”
“別這樣說,露眉知道陳怯最大的弱點,懂得如何去攻破它。”戚平說,“雲嫂……”虞勃把幾張紙遞給他,原來是筆錄的傳真件:
預審員:“哦,原來你真實姓名叫柳葉兒!”
雲嫂:“是,但熟悉我的人都叫我雲嫂。”
預審員:“哦,也許你丈夫姓雲,人家就愛稱呼你雲嫂!”
雲嫂:“我說公安同志,我剛才說過,我屬未婚,那種高不成低不就的……”
預審員:“知道為什麼帶你到這來?”
雲嫂:“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我鄰居的女主人被害,你們要詢問一些事。”
預審員:“你既然明白,你就說你知道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