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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茂還在想著,四女覺得他不說話,那就是生氣了。特別是郝心,她知道葉茂對盛朝來說就是救世主,也發現葉茂的確很有能力。而且對待女子真的是很好,從不欺辱。反而都是像對待男子般的開開玩笑,從未覺得女子低人一等。自己以前鄙視那些醜陋嘴臉的男子慣了,這話順嘴就說了出來。
“起來,都起來,郝心又沒說錯。不用這樣的。”葉茂笑著伸手把郝心拉了起來。葉茂還是裝不了逼。
郝心,阿秀和鶯兒都覺得葉茂的笑裡有一絲苦澀的味道。只有小葉不清楚情況,見大家都跪了,就跟著跪下。
鶯兒鑽到葉茂懷裡,拉住他的手,攬住自己的腰,想安慰葉茂。而那個閱人無數的郝心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葉茂身邊,看著外面的歌舞表演。
葉茂發覺了郝心的手足失措,又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她和自己還沒熟到可以像鶯兒一樣摟摟抱抱的安慰。一時間,場內寂靜無聲。都看著外面的歌舞。
葉茂他們是酉時三刻到的。現在才戌時兩刻,也就是才過了不到兩個小時。水瑤的梳攏競拍要到亥時兩刻,還有兩個小時難道就這樣坐著看錶演。
葉茂眼珠一轉說道:“去告訴吳淺,讓他弄出點動靜來。要不不好玩。”
一會就聽到外面傳來吳淺低喝的聲音“滾開,這裡不準靠近。打攪了我家公子的雅興,老子活劈了你。”
另一個聲音冷冷的響起“你知道老子是誰嗎?敢在這裡囂張,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然後就聽見,啊的一聲。還有東西被撞爛的聲響。“滾。”吳淺低喝道。
“你等著,今天要是讓你活著走出春衫閣,老子給你磕頭。”
“吳淺惹了誰了?”葉茂問道。
“肯定是史家的人,史家就在我們隔壁。中間是王家,再過去才是韓家。”鶯兒說道。
“惹得不錯,只是應該把那人的腿打斷才行。一般像今晚這種情況,這人現在不敢鬧事的。但願他今晚有膽子在路堵我們。”
“茂哥是懷疑史家?”郝心終於開口問道。
“我哪家都懷疑。總要一家家的試了才知道。”
“茂哥,別生奴家的氣。奴家以前對男子沒有好感,順嘴就說了出來。奴家以後會注意的。”
“沒事,我還真不會為這種事生氣。你只不過說了個事實。對我影響不大,我在乎的是以後。你也不用太注意,這樣你以後在我面前不笑了,那可多無趣。”
眾女聽完都微笑起來,葉茂的心胸豁達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奴家就是有福的,能遇這麼好的郎君。”鶯兒笑道。
“彆嘴說,拿出實際行動來。”
“郎君要奴家怎麼,奴家便怎麼。”
“那就跳段舞來看看,我還沒見過你跳舞呢。”
“恐怕不好吧,郎君。外面還跳著呢。”
“不把事情搞大,那這次不就白來了。剛剛吳淺鬧過以後,我們肯定被人關注。”
葉茂坐在軟榻,半裸著胸膛。看著鶯兒跳舞,連連大聲的擊節叫好。郝心半靠在葉茂懷裡,不是喂酒,就是遞吃食。小葉跪坐在榻,給他捶著腿。阿秀跪坐在他身後,讓他靠著舒服些。真是一副紈絝的樣子。
不過就是葉茂如此大聲,隔壁的史家和前面的王家。依舊悄無聲息,估計雖然恨死葉茂這個沒文化的憨貨。卻也自持身份,不來計較。
這讓葉茂也覺得無聊,人家不理。自己自娛自樂也沒意思。
“茂哥,他們不理你。”
“沒事,我們玩我們的。你們想做些什麼,只管做就是了。我又不懂青樓到底要做什麼?”
這話倒是引得幾女嬌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