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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忍自己成為他的累贅。
因此不能華裕德開口,徐其容自己先提出來了:“你儘快上西京城吧。咱們日後是留在西京城,還是回北羯,亦或者去晉州。這些都要趕緊定下來,咱們的孩子,越來越大了呢!”
華裕德笑著點了點頭,眼裡有些心疼。任哪個女人。在有身孕的時候。總是希望自己的丈夫陪在身邊的,徐其容卻要開口叫他走,只是為了不叫他為難。這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逼著自己開了這口。
華裕德嘆息一聲:“我明日再陪你一日,後日便啟程前往西京城。”
徐其容心裡不捨,面上卻不表現出來:“嗯,早去早回。”又問,“初八跟著你去西京城。還是跟著我留在江州?”
華裕德想了想,道:“跟著我走吧。聽說這些日子賢王的身子越來越差勁了,陳晉鯤三天兩頭去刺激他,之前十幾年的調養都白搭了,太醫說,怕是活不過這個夏天了。”
華裕德看著徐其容,眼裡帶了些嘆息:“不為別的,初八如今會說話了,總要當著賢王的面喊一聲’父王’才沒有遺憾。”
徐其容心裡一沉,賢王若是真的沒了,初八還那麼小,群狼環伺,只怕以後的日子更不好過來。想著初八,自然又想起他同父異母的兄長童兒來。徐其容記得華裕德說過,童兒是初八同父異母兄長的事情,別說旁人了,就是賢王自己也是不知道的。童兒自小跟在華裕德身邊,有親不能認,如今連自己的父親病危了,都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藉口前去探望。
哪怕是賢王死了,童兒都沒辦法名正言順的哭一場。
這麼一想,徐其容一顆心有些鈍疼,忍不住道:“你倒是童兒的老師……”
華裕德一看徐其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忙道:“這一次去西京城,見到賢王,在他臨走之前,我總會讓他知道童兒的存在的。別的事情我做不到,這件事卻是可以的。總能讓他和童兒心裡都少些遺憾才是。”
徐其容心裡明白,也是賢王沒什麼日子好活的了,若不是賢王這輩子要走到頭了,華裕德是萬不能讓他知道童兒的存在的。別的事情華裕德不是做不到,而是不能做!
心裡不由得嘆息,嘴上道:“我不是要你做什麼,只是以後多疼他一些罷!能拉他一把的時候,總不能看著他走上絕路。”
華裕德知道徐其容指的是童兒要做初八暗處的“刀”的事情,心裡有些不忍,卻又不想胡亂答應給了徐其容希望又讓她失望,道:“這是童兒自己的決定,他對什麼事情都只有恰到好處的執著,只有這件事,他是堅決不肯同我讓步的。我也不能做他的主。”
徐其容悶聲悶氣的嗯了一聲,不好再說什麼了。
想著華裕德後日便要走,兩人都有些不捨,卿卿我我了好一會兒,徐其容才掙開了華裕德,紅著臉道:“姐姐姐夫還在擔心呢,我還是先同姐姐講清楚了。”
華裕德寵溺的看著徐其容:“我帶著初八一起走了,你日子未免更加無聊。等下你與你姐姐好好說說,讓他們別急著往西京城走,留在江州多陪你一些日子。你也不至於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虞夏虞冬和秋淺難道不是說話的人?”徐其容抿了抿嘴,“姐姐與姐夫也算是奉旨入京,哪裡好留下來陪我。”
華裕德笑道:“陳晉凌讓杜仲來跟我們說這件事,本來就理虧,你們姐妹情深,你姐姐要在江州多留一些日子,他哪裡好多說什麼。”
徐其容想了想,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便請求姐姐他們多留幾日吧!”
徐其容出門帶了秋淺去尋徐其錦,一問才知道徐其錦正帶了初八和福哥兒在涼亭那邊玩,杜仲在房間裡面寫東西。
徐其容便帶著秋淺往涼亭的方向走,到了涼亭外面,卻見初八正在逗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