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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我有個隊員了,我還是隊長了……”
他慢慢的登上機甲,進艙之前留戀的看了一眼湯姆消失的方向。
“萬戶,你想體會一下飛的感覺嗎?”
“長官,這可能嗎?”
“可能,萬戶。別理會你那些理性與邏輯。現在,你把能量重新分配到四肢,既能讓你的速度提高,同時也要保持流暢與舒展。這個平衡點不太好找,但你可以嘗試一下。”
“不是極限衝刺的速度,是那種保持享受感覺的快速跑動……這種形容可以嗎?”
“對,不過不要想著跑,要想著自己在飛!不看腳下,只看前方和四周,明白嗎?”
“好像……明白了!”
“那好,我們飛起來!!”
空曠的天地中,夕陽大如巨盤。
一臺機甲的剪影在紅日的襯托下奔跑,有風陪伴,有云跟隨……
——第一章宿命完結——
彩蛋:(此部分有兩篇陸心明先人的日記,老讀者應該知道,本來應該是小說的開頭,但聽到反應說有點冗長,所以刪了,放在這裡。如果小說中有些細節對不上,看完這兩篇日記應該能對上了。)
“1916年3月10日陰凡爾登
德軍的炮彈像死神的怒吼一樣震耳欲聾,肆無忌憚的狂瀉在身邊,腳下的土地混合著屍體和彈片,有些發燙。
中尉死了,比我們勇敢不了多少的長官,已經找不全他破碎的屍體。
我的好兄弟佐恩死了,他在跌跌撞撞跑到火炮前時,才發現自己的右臂已經沒了,當他茫然的看著自己的身體時,一發德軍的炮彈落在他身邊,結束了他的困惑。
頭疼的厲害……但這很好,讓我感覺自己還活著。
杜奧蒙炮臺上所有的掩體都被摧毀,密集的德軍炮彈沒有任何死角的砸下來,這讓我們不必費心的隱匿,我們唯一能僥倖活下來的條件,就是簡單的機率。巴勒杜克城運來那些少得可憐的彈藥,只夠象徵性的向德軍表明一種抗爭姿態。
……我的耳邊傳來一個模糊座標,炮班的人好像沒幾個人了,我只好和二個夥計操作。設定好標尺……頭又疼了……調整好火炮,我用力的拉扯火線。
炮聲剛響起,我旁邊就發出一聲詛咒,‘該死,打偏了!’
出乎意料的事發生了,那顆歪彈在德軍陣地落下後,竄起一條條火龍,連鎖反應的火藥爆炸動搖前線陣地,大家愣愣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伴隨持續近五分鐘的爆炸衝擊,德軍的炮彈攻勢也無力的收起自己的表演……
晚間休息的時候聽他們說,我發射的那枚歪彈擊中了德軍隱藏的火藥庫。
我和大家一起回到潮溼的塹壕休息,被戰鬥打麻的神經拒絕浪費體力去慶祝和高興,大家都睡意難擋,只有在夢裡,我們可以獲得暫時的安寧。
也許明天那些長官會給我發個獎章什麼的,但誰會在意呢,我只想早點回家,這該死的戰爭……”
“1944年9月2日陰雨中國昆明
今天與死神的賭博,我又贏了,但下一次呢?
這個叫巫家壩的地方很潮溼,外面下著雨,機械師在露天維修飛機,在雨中用油布遮蓋引擎。油箱接頭密封太差,很多人因此在雨天喪生。
今天編隊有三架飛機墜毀:鮑爾的c…47和兩個新手的c…87。
鮑爾在喜馬拉雅山脈南麓爬高時我就發現了問題,非常吃力的樣子,這不應該是一個老手出現的狀況,沒猜錯的話,他的飛機也是拼裝的,他們經常在山麓撿回飛機殘骸上的零件來維修編隊內剩餘的飛機。
兩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