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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衝這廝果然是一頭吃人的小禽獸,他再度襲擊我毫無防備的無辜之唇,駕輕就熟輕車熟路,避重就輕風雨來臨,有如探囊取物般輕易攻城掠地,讓我徹底淪陷,潰不成軍,星星之火,一觸即發……
玉帳香肌銀河渡,滿城□宮牆柳。
沒錯,我說過我要賞草,但不是毒草!像慕容衝這種如此豔美絕倫的小草,毒素含量嚴重超標!審查不合格!乙方嚴厲要求退訂!
千算萬算人算天算神機妙算江湖大算,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重重貞節!
他繼續在我身上索求無度,蹭來蹭去,磨嘰磨嘰,我感覺到我的鎖骨,我的肩胛骨已經被他轟然咬斷,他的額頭滲出汗津津的露水,溼漉漉的浸溼了他白玉般的頸項,可他依舊沒有要消停的意思。
“嗯啊嗯啊,嗯啊嗯啊……”
他悶哼了幾聲,喘氣程度如遇高原反應,粗獷的氣息,急促的動作,愛1撫1揉1搓,漫無節制,毫無章法,滅絕人性……
花褪殘紅,豔草紅花,不……我的臀部摸不得!不……我的花海摸不得!不……我的泰山摸不得!
“不……不要……不要慕容衝……”
他的下方寶劍氣貫長虹,兇猛有力,刺探軍情之心招之若揭,欲圖染指我的凌霄寶殿,長驅直入,花海探秘,徹底攻破我的最後一道防線,在送我上西方極樂世界的路上,順便免費助他旅遊一趟。
他的下方寶劍如高爐熱鐵一般死死頂住我的小腹,任由汁水連連,寶劍亂砍,“草”菅人命!
“慕容衝你這隻紅髮小禽獸……”
濃郁香草,世間最毒!
我倒抽一口冷氣,就差點沒背過氣去!真想撞白牆跳白窗啊!你,你,你,還有你,不許攔我!
春風不度玉門關,怪儂月事倍傷神!
我要引吭高歌,長歌當哭!
後來在某個遍地橫屍悽婉哀絕的夜裡我回憶起這甘之如飴的動人一幕,我捫心自問,為什麼我當時堅守三不政策,堅持不反抗,不掙扎,不回擊,反由著他隨心所欲胡作非為登堂入室花海探尋?
月落烏啼總是千年的風霜,濤聲依舊不見當初的夜晚,今天的你我,怎樣重複昨天的故事,這一張舊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我們好繼續前戲,床戰到死……
或許我真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忠實患者,病危通知書上血染大字:你已病入膏肓無藥可醫,入土為安吧,孩子,上帝會保佑你,長眠地下……
之所以我現在還能平靜有如太湖水般的跟你娓娓道來,是因為,下面:
就在這扣人心絃,千鈞一髮,險象環生,刻不容緩的失節危機時刻,
我終於死裡逃生,保住小海,
似乎英俊總是和我遙相呼應,我的最佳作案拍檔,他正大光明的進行了一次危機公關,仗打的很是漂亮,後來我捏住他的腦門,狠狠一口咬下……
拍案驚奇之禽獸逐愛門:
長門訇然中開,英俊立於門前,長身華麗,驚愕錯亂,灰頭土臉,幾乎被眼前的宏大場面驚嚇過度而冷不防的將就性猝死。
但我從他的眼中看到的不是驚嚇,而是恨,長恨,妒忌與吃醋交織在一起的綿綿長恨。
我最後向他發出一絲求救的訊號。
嘴角抽搐,根本發不出半點哀嚎之氣,只好做個口型,SOS!
“你幹什麼!”
小叔叔完全打破以往溫文儒雅翩翩君子的完美形象,幾乎顛覆在我面前由來已久的偽裝,只見他五內如焚,切齒腐心,一副要弄死我的樣子,抽刀上來便跟慕容衝廝殺在了一起。
嗚嗚嗚,狗咬狗,滿嘴毛。
實話告你吧,我就一過河拆橋兔死狗烹外強中乾口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