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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烈平疆不知羞恥通姦就罷了,還害死了我所有的家人,我早就想讓你以一命換一命了!&rdo;
烈牙疆拿住他的手,努力呼吸之時面目猙獰可怕,厲鬼一般張狂的眉毛下面赤金瞳暴睜,沉重的呼吸裡大約反應出她在醞釀什麼。樂正卜安冷冷地俯視她:&ldo;你懷孕了是吧?是烈平疆的孩子嗎?還是別人的,是一個小刀匠?不管怎樣,就用它的命來換吧!&rdo;說著,就把她的腰帶解開。烈牙疆在衣襟敞開的那一瞬間好像皺了下眉頭,把臉下意識往後轉過去。不過她很快就不鬧彆扭了,很老實地躺在地上任憑他把她的袍子全部敞開,手稍微擋在□□,緊緊合攏雙腿。隨後,待樂正卜安把衣服解開之後,她就把手拿開了,稍微分開腿,好像有點期待,但是又有意剋制,似乎並不希望對方看出自己其實樂在其中。隨後,她的表現證實了樂正卜安的猜測:她完全不像是受辱的樣子,反而非常主動,偶爾因為腹中有胎兒的關係露出了疼痛的神情,但她在他耳邊說&ldo;昨天晚上我就知道他已經死了,只是賴在我身體裡不肯走而已&rdo;,說完露出如釋重負般的笑容。樂正卜安這時才意識到自己才是被利用的那一個,但是他覺得哪怕是被利用也好,能抱著烈牙疆美麗的身子已經很讓他滿足了。他問:&ldo;戰神是我的妻子。&rdo;
烈牙疆說:&ldo;對。本來就是。&rdo;
這之後,烈牙疆拿到了神話之刃,整日裡只對寶刀發痴,或者整夜整夜在竹林裡拿著刀演練擒雀道。有一天傍晚的時候,貫一師父經過,看見她出神地布陣,便打斷她,附在她耳邊稍微指點了幾句。她竟露出茅塞頓開的神情,朝師父綻開極為美麗的微笑,那笑容在一旁的僧侶看來竟然恍若神池白蓮旁佛祖的拈花一笑;師父也回報以微笑。不知道為什麼,那一瞬間兩人的凝視彷彿可以穿越時空,傳達著一種無言的默契和隱忍的痛苦。但是兩人都沒有點明這一點,站在一旁等待師父的僧侶甚至覺得師父那迷離的神情是愛上了這個行走之處男人紛紛拜倒的戰神的證明;戰神和貫一師父面對面繞著圈走了幾步,戰神的背影擋住了師父的臉,僧侶看不見師父的表情。師父好像上前一步,稍微低著頭對戰神說了些什麼,戰神便丟下手裡的寶刀抬起手來。突然強風掃過,僧侶不得不眯起眼睛。那瞬息之間,戰神的手到底做了什麼動作呢?她是在撫摸師父清淨威嚴的臉龐嗎?師父為什麼對女眾那麼親近?風落,師父離開了。烈牙疆目送師父和僧侶離開,重新舉起刀來,睫毛一起一落之間陣式已經大為改變。刀刃上有動脈在突突跳動;她感受到從刀尖上傳來的生命的溫熱。烈銅生的悲傷和慾望全部傾注其中,烈滿尊的低聲細語彷彿灌注在刀刃劈開的風聲之中。戰士的魂魄隨著刀尖的指揮呼嘯而來,而貫一師父渾身散發著溫潤如玉的光輝迎接亡魂,他默默地站在時光洪流中巋然不動,雙手合十,念著超度的咒語。烈牙疆忽然再次回頭,只見貫一師父也正在拐角處回望著她,確認了她的眼神之後,便轉開頭走了。
在刀尖描繪著不斷展開的陣式中,烈牙疆感覺自己終於與烈銅生逐漸融為一體,胸中反覆張合的痛楚和熾熱的慾望已經把她的神智牽連回去。她閉上眼就可以看到烈滿尊□□的後背,那背上印刻著最終置他於死地的長長傷疤;而她就是烈銅生,她兩眼迷痴,無理地愛他肩膀和腰部的線條,她恨不得馬上就能抱住他,她幻想著烈滿尊回過身來把她攬進懷裡,她想張開兩腿去迎合他。忽然,烈滿尊回過頭來,那背上的傷疤也變了,變到了他的右肩上,那是烈牙疆自己看過千千萬萬遍的傷疤。□□身體的烈平疆回頭望著她,遲疑了一會兒,忽然溫柔地笑了,轉過身朝她伸出手;然而他忽然神情一變,快速縮回手去,不知道是害怕什麼一樣地低下了頭。烈牙疆只能嘆口氣,並沒有強求他。是誰錯了?